因为苏忆清设计了他,他这辈子没有遇到过这么恶心又恶劣的事情。
他把苏氏金融的投资商逼退,狙击苏氏的客户,让他们破产。
只要苏氏的客户一破产,对方还不出贷款,加上投资商走了,苏氏很快就濒临破产边缘。
别看微科现在风雨飘摇,但他的体量还是在的,如同一艘航母,像苏氏这种小豪门,在邬家面前,就跟一叶小渔船一样,一旦邬绍寒出手,没有还手之力。
接下去的几天,邬绍寒都在对付苏氏金融,至于他自己的事情,则完全没有顾及。
期间裘红英和邬守云二人已经多次打电话给他,他都直接挂掉或者敷衍过去了。
裘红英这边还以为是因为庄婉贞的事情,导致儿子跟她离心离德,她火冒三丈,直接跑到微科的总部。
无论如何,裘红英也不能让邬绍寒娶庄婉贞,如果邬绍寒实在不愿意跟姜楚湘复婚,她也可以安排别的名门千金给邬绍寒。
就邬绍寒的身份地位,那长相,哪怕他离过婚,在豪门圈子里,仍然还是很吃香的。
当然,裘红英一到微科大楼就有人通知邬绍寒了。
职场上的人都是人精,知道邬绍寒现在和母亲的关系最近不太好。
至于原因,林景坤是知道最详细的那个。
“邬总,您母亲已经从前台上来了,看她的架势,好像肚子里有火气,要跟您理论什么。”
一提到裘红英,邬绍寒的眉头就深皱起来,十分烦躁,也不想见她,“就说我有重要客户要见,让她在外面等着。”
“那不如让她先回去?”
“不用。”邬绍寒心想,就算让裘红英走,裘红英的脾气也不会走,让她在外面等,是先消磨一下她的火气。
林景坤答应,“好的,我知道了。”然后就到外面去,堪堪好裘红英从电梯出来,一阵火地往里面走,在走廊上,林景坤就把裘红英拦住了,“邬太太,邬总有重要客户要见,让您先在外面等一会。”
“重要客户?什么重要客户能比自己的妈妈重要?”裘红英自然是不满的。
“这可说不好。邬太太,您也知道微科现在不比从前,每一个客户都是很重要的。”林景坤耐心地劝道着,把裘红英请到等待区的沙发上坐着,还给她泡一杯茶。
这等待区就在大厅中央,人来人往的,裘红英坐在那里,还真有点落魄的既视感。
林景坤忽然就想到,在安城的时候,姜楚湘每次来见邬绍寒,也是这样被扔在等待区的。
现在好像风水轮流转了。
只不过,那时候,让姜楚湘在等待区,姜楚湘就乖乖坐在那里等着。
而裘红英却不可能,即便坐在那里,仍然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不安稳,看其他的员工怎么都看不顺眼,随时指教一番。
她拿着太太的架势,上下打量着林景坤,“你是绍寒的高级专助,你离邬绍寒最近了,有的事情你也要劝劝邬绍寒的,就那个庄婉贞,怎么配得上绍寒,他要去找她,你们就该拦着他点。”
林景坤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看来邬太太这个母亲,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林景坤笑笑,“邬太太您说笑了,邬少忙得很,哪有功夫去找庄婉贞。”
“他没有去找庄婉贞吗?”
“最近几天,邬少连吃住都在公司,没有去医院。”
听到这么说,裘红英终于让林景坤安抚住了,静下心等邬绍寒了。
只不过,等待区的位置实在不好,职工人来人往的很多的,她这个位置又刚好在一台咖啡机的边上,不时的有职工过来打咖啡。
“这几天真是累死了,我们部门都加班加点两天两夜了。”一个小职工抱怨着。
另外一个职工道:“是啊,邬少自己是工作狂,我们也没得休息。”
一开始,裘红英看这人来人往的,还很不高兴,后来听着听着,发现有点不对劲。
“邬少忽然狙击苏氏金融,也太狠了,一点活路也不给对方留。微科现在是要进军金融了吗?”
一个大公司进军某个行业之前,先把竞争对手干掉,扫清障碍,这也是常有的操作。不过以微科目前的财务状况,忽然去涉足另外一个行业,还是很冒险的,也非明智之举。
有一个员工道:“不是的,邬少这次好像是报私仇。”
那人压低了声音道,“我也是偶然听到的,好像邬少两年前被一个女人摆了一道。”
“是吗?”另外一个人很讶异。
那个人道,“前段时间,林特助一直找人查这件事情,好像是在丽华大酒店,下药什么的,嘘,不要外传。具体我也不清楚。”
裘红英听到下药两个字,猛然地一阵心惊,忽然想起曾经邬绍倩听到过一耳朵墙角,是邬绍寒跟方祖安说的时候邬绍倩听到的,说是姜楚湘设计爬了他的床,他才娶她云云。
至于这件事的细节,裘红英是不清楚,不过这两年邬绍倩一直当姜楚湘是为了嫁入豪门不择手段的女人。
她想到姜楚湘当年不是为了嫁给邬绍寒,都做出下药爬床的事了吗,怎么现在让姜楚湘和邬绍寒复婚,姜楚湘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