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就是这样，手术室和监护室都是密闭的空间，身处里面，甚至外面是什么天气也看不到。
从医院大门出来，一股微凉的空气带着湿润的泥土味扑面而来，这雨下得还挺大的，哗啦啦落在地面激起一阵水雾。
有人披着雨披在门口卖伞，姜楚湘跑去买了一把。
大雨滂沱的，姜楚湘没有发现，在她的身后，有一双阴鸷的眼睛盯着她看。
庄婉贞在姜楚湘出了医院大门之后，点开手机，打了个电话，“她出门了。”
姜楚湘撑开雨伞，往前面走了一点，来到大马路边。
大马路面不平的地方都积了水，灯光不明，黑压压的。
姜楚湘后悔自己没有开车了。
早就等候在旁边的大众驶了过来，堪堪停在姜楚湘的前面，车前玻璃上还贴着一张乱停车的罚单。
车窗落下，晏应德隔着一个座位跟她说话，“姜女士，上车吗？”
姜楚湘看着车前的罚单低笑，“晏先生，你们jc也会被贴罚单吗？”
看来晏应德都在此等候多时了。
姜楚湘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看见程璟皓的车，心脏有了丝不一样的感受。
昨天早上，程璟皓还开着车跟在自己后面的，但昨天晚上，程璟皓就没有来了，今天又不来。
虽然即便程璟皓来了，她也未必会坐他的车。
但他来不来，给姜楚湘的心里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这人呐，还真是犯贱的，习惯了之后忽然没有了，有点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