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太胡闹了!”
“活该,太活该了!”
王皇拆开信封看了一眼之后,把其中的一份直接递给了司徒老家主,搞得他一脸的懵圈,怎么?难道香丫头还单纯给他写了一封不成?
待打开后,才知道原来是司徒逸冬的笔迹,这就更加让人觉得奇怪了,除了梅香外,褚泽铭等三个娃娃一起在刘州府,怎么就只有自己的孙子写了信过来。
带着同样疑惑的还有王皇,直到他们看到信里的内容,两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不约而同的怒叫出来。
“出了什么事儿?”这个疑问同时出现在屋内其他人的心里,褚老家主和凤家主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分别走向王皇和司徒老家主,一把夺过了他们抓在左手的已读完的信笺。
被掠?司徒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经用了?
圣女?这是怎么着?弹丸小地妄想跟皓月抢人?
皇帝几个小辈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把身子凑了过去。
虽只有一山之隔,但是在隐国大王子没有主动发起这场战争之前,他们暂时还真未想过会跟他们打交道。
皓月建国不久,边境还未完全太平,再加上长年的征战,百姓最需要的就是休养生息,恢复国力。刘州府与部落有后山那道天然屏障做掩护,所以也从未想过去侵略他国。
按照他们初时的想法,是要趁此机会让司徒逸绪一次性将他们打趴下,以绝后患。可是谁成想,梅香直接成了那片土地的圣女,这事儿还真是有些棘手呀。
看完信,大家面面相觑,屋内一时陷入了沉默。
“大家都议议看,这事该怎么解决。”
虽然梅香在信中很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她这个所谓的圣女,最多只是为他们提供一些改善方面的建议,其他的一律不会参与,但是做为皓月的长辈,他们也不能不给点儿面子不是?
“我个人觉得,既然已经是香丫头的地盘,面子多多少少是要给的,但是战事是他们挑起来的,又是战败国,总要给我们个说法不是?”凤老家主捋着自己胡须说道。
嗯,这个外孙女真不错,不但能力出众,还胆识过人,只带着那么几个人就敢横闯后山脉,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对了,以佳那小子也不错,比司徒家老二强多了,哈哈哈
凤家主不无得瑟的暗自在心里高兴。
“说法肯定是要有的,但是赔偿也必须得有,要不然以后周边那些个小国有样学样,没事就来找点儿事怎么办?”司徒老家主心里有些气不顺。
司徒逸冬那个丢人的臭小子,竟被敌人的雕虫小技给生禽了,丢人,真是丢他老头子的脸呀。
“司徒老头儿说的不错,赔偿一时拿不出来不要紧,可以分期嘛。”褚老家主赞成的点点头,敲山震虎,杀鸡儆猴还是要的,要不然皓月以后别想有安生的日子过。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很快密旨就到了司徒逸绪的手上,命他全权代表朝廷来处理善后事宜。
同时,皇上也写了一封亲笔信给梅香,详细解释了他们的不得不这样做的顾虑。
梅香抖着手里的信,撇嘴笑了笑,她才没有心情管这些个事情呢,至于双方怎么交涉她才懒得管,不过皇帝老爹还为此专程送了信过来,她内心还是挺受用的,决定以后可以适当的给他放放水。
司徒逸冬坐在旁边笑看着梅香脸上那多变的神色,努力猜测她心里的喜怒哀乐,觉得异常有趣。
“喏,你家老爷子貌似挺生气,你日后回去皮子要绷紧一些呀。”
梅香有些幸灾乐祸的把信随手甩给了司徒逸冬,信的最后,皇帝还不忘详细描写了司徒老家主父子看了司徒逸冬的信后的表情,一派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这关他什么事儿?他也是受了无妄之灾好不好?司徒逸冬看着梅香斜瞄着他的神色,内心一阵气恼,都怪那个什么大王子,哼!
后来,当大长老拿着处置大王子等人的决定来征求梅香意见的时候,司徒逸冬狠狠给他们这些参与此事的人上了一顿眼药。
致使大王子等人后半辈子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有苦难言。原本众族长商议的结果是没收家产,贬为庶人,让他们以后自生自灭。
可经过司徒逸冬这么一搅合,大长老直接把他们一起打包送进了刑司。一个只进不出,专门收容部落里犯了大事的罪人,在里面等待他们的不仅是吃不饱穿不暖,终日劳作,还有非打即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才是对于他们真正的处罚,同时狠狠的震慑了部落里的众人,这是后话。
大长老与司徒逸冬之间的博弈,以及后来部落与皓月之间的谈判,梅香都没有参与,由于大雨原因,山路泥泞不好走,行程就再次耽搁了下来。
这段时间,梅香和窦先生带着三长老忙着给部落里怀有身孕的女人,检查身体,普及孕期、产期、哺乳期和孩子成长期的各项基础常识,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这些承载着整个部落希望的准妈妈和小宝贝们有个安稳的未来。
部落里的人,看着梅香这些天尽心尽力,忙前忙后。丝毫不藏私,个个感动不已,就差把她当活菩萨供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