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长老的一再诱哄下,又许下了很多条件,索玛才不情不愿的把手伸到窦先生面前。
半盏茶后,窦先生最终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索玛小姐的脉相平和有力,丝毫看不出有何问题。”
梅香一阵后怕,同时又对窦先生涌上了浓浓的感激,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相助,说不定司徒逸冬就是第二个索玛,甚至比她更严重。
司徒逸冬感激的对窦先生拱手施礼,这份恩情他记在心里了。
对于窦先生的诊断结果,三长老已有心理准备。圣女和司徒公子能留下索玛的性命,她已经感激不尽,哪还敢奢求更多。
这样反而更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索玛变成现在这样,也变相的给了皓月一个交待,保住她自己一命。
大家一阵唏嘘,真是害人害己,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呀!
待桑嬷嬷哄着索玛出去玩之后,重新落座,大家的目光集中在了梅香身上。
“敢问圣女这是找到了原因?”大长老满怀期待的问道。
梅香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反问起他们来。“我现在问你们几个问题,请务必如实回答,越详细越好。”
“圣女请说,我等必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沉吟了一下,梅香决定直来直往,不再绕弯子:“你们部族之间不是不是男女不能通婚,只能在自己所在的部族里面婚配,最好是亲上加亲?”
“没错,”大长老不假思索的答道,“为了保持血脉的纯正,以及部族财产不外流,几百年来都是这样的。”
听到这里,司徒逸冬慕然想起那天晚上他躲在角落偷听到的梅香与凤以臻的谈话,他原本以为是香儿妹妹为了拒绝凤以臻而故意夸大其词,现在亲眼看到各部族的情况,才发现是自己狭隘了。
不由的带着歉然看了梅香一眼,这一眼倒是把梅香搞的一脸莫名。用眼神示意他可有事?司徒逸冬笑着摇了摇头。
梅香望着大长老等人,又继续问道:“各部族是不是都有自己的信仰,不能食用所信仰的图腾上的动物?”
“信仰?图腾?动物还可以吃吗?”兔族长睁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一脸迷茫。
好吧,如果小动物都像你这副模样,确实让人下不了口,司徒逸冬没眼看的悄悄别过了脸。
“呃,意思就是说,比如兔族,是不是以供奉兔,从不允许食用兔子?”梅香望着兔族长问的更加直白。
“啊,”免族长一声惊叫,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仿佛梅香是个吃人的猛兽,一个不好他立马就葬身虎口。
窦先生见此急忙插话解释:“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了解清楚,只有了解的越清楚,才能更好的找到解决办法不是?”
大长老悠悠的叹了口气,扫了坐在自己下首的六位族长一眼,“圣女有所不知,就如圣女所言,部落中各部族都是以某种,嗯,动物命名的,所以部落的人从不食用这些肉类。”
“什么肉都不吃吗?是身体接受不了吗?”梅香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继续追问道。
“是千百年来,就这么流传下来的。”
“那你们日常都吃什么?”
“就是种植的那些植物,有的时候运气好,还能在山里采回来些果子。”
好吧,司徒逸冬、窦先生等集体扶额。
近亲结婚,积年累月下来,这让梅香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岛国日本的皇室。
不食肉,不食蛋,尤其是孩子,缺钙是必然的,这样长年下来,身子能健康才有鬼呢。
“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些个不在你们十个部族之外的可以吃的动物,你们还会忌讳食用吗?”梅香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如果不是不吃的话,你们部落存在的问题就不能得到根本解决的情况下。”
这?大长老几人闻言面面相觑,这个还真没有人能给他们答案,因为没有教过他们,部落流传下来的古籍上也从未有只言片语的记载。
“你们商量好了,给我答复。”看着大长老望过来的目光,梅香开口先堵住了他的嘴。
说起来,她为了司徒逸冬,以及心里那隐隐约约的感觉来到这里,又莫名其妙的成了他们所谓的圣女。但从内心深处她对这里没有一丝归属感,起码现在没有。
所以她不会插手这里的任何实质上的事务,最多是出出主意,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改善一下这里的民生,让百姓的日子好过一些以是她能做到的极限,其他的这些人就不要想了。
刘州府她都能做个动动嘴皮子的甩手掌柜,更别说这个还没呆几天的部落。
想到这里,梅香不再看他们,而是端起茶碗跟坐在身旁边窦先生探讨起来这几天凤以佳和陈三带回来的草药泡制问题。
司徒逸冬插不上话,只好端起茶碗来个眼观鼻,鼻观心,研究起那表面光秃秃的茶碗来,仿似那上面有奇世名花。
眼见在梅香他们这里得到不丝毫提示,大长老只好对着六位族长招了招手,大家现场围成了一圈开起了小会。
半炷香后,虎首领等人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这边依然以大长老为首来回答梅香的问题。
“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