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看着下面小二流利的操作心里暗暗嘀咕,“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转头又想到自己现在的麻烦,门都进不去了显然是生气了,关键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看陈二这副眼皮子都没抬的样子又不像什么大事,司徒逸冬给梅香的这波操作整得满头的包,总是自己纠结也不是他的风格,一眼盯上眯着眼睛的陈二:“陈二哥,跟你打听个事呗?”
陈二纹丝不动的装作没听见,“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做到。”司徒逸冬赔着小心的贿赂道。
“二个?”陈二睁开了眼皮。
“三个?”司徒逸冬咬着牙又增加了一码,“真的不能再多了,算小弟求你了!”
陈二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直到看的司徒逸冬浑身开始发毛也没看出个门道来:“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肤浅了吗?除了脸蛋好看一点儿,出身好一点儿外,也没看出比别人多长了个鼻子眼睛呀!”
“啊?”
看着司徒逸冬那呆傻的模样他更想不明白了,果然他只适合做小姐的武夫:“城主府王烟儿说小姐抢她男人,今天 派人找小姐麻烦,打了一架。”
“啊,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司徒逸冬一听到王烟儿的名字就头大。
陈二这下脑子更糊涂了:“那个被抢的男人据说叫司徒逸冬。”
“朽木不可雕也,我躲他还来不及呢?看来城主府的后院生活有些太安逸了些,都有心思找别人麻烦了!哼!今天多谢了!三个要求想好了随时找我,要求的前提你知道的啊。”司徒逸冬眼中闪过狠光,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来敢子确实肥了些。
此后的几天,司徒逸冬有空就自己来没空就让小诺来,虽然依然进不了刘府的门,也没多做纠缠把带来的东西放到门口转身就回了。
几天后,小胖子派人给梅香带来了一个消息,王城主的一个同僚送给了他两个身姿妖娆的双胎姐妹花,把城主给迷的七荤八素的再也没进过主院的门,王烟儿母女天天忙着那对姐妹各种找茬,把城主府后院搞得整天鸡飞狗跳的成了全州府的话笑。
梅香听到消息后笑的格外开心,这事做的太对她胃口了,恶人就需恶人磨才对。当场吩咐李婶儿给小胖子做了一碟土豆饼当作奖励。
这碟子土豆饼被小胖子给宣传的“只闻天上有,人间但有几回尝”,也算是变相的给土豆提前打响了名号。剩下的几位纨绔听说了此事,每天更是铆足了劲儿的给梅香挖各种消息,甚至连隔壁的王老汉今天的洗脚水流进了刘老太家里的事都给汇报了过来。
逗的刘府众人整天都乐不可支。这种快乐的情绪在王城主接到来自都城的申敕令后达到了高潮,也是这天再次登门的司徒逸冬主仆终于入了刘府的大门。
被突如其来的申敕砸的猝不及防的王城主在仔细阅读了随敕令一起偷偷塞到他手里的密信后,才终于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瞎了眼呀!”狠狠给了自己三个耳光之后也让自己的心彻底冷静了下来,思考事情是从哪里开始出了问题。
都城?贵人?得罪?后院?品性?关注?汇报?
“最近小姐、夫人可做了什么格外的事情?”待听得身后下人事无巨细的把最近发生的反常事情汇报后,他终于明白事情因何而起了。心里的火是憋不住的噌噌往外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城主府后院王夫人房里,王烟儿正在跟母亲哭诉几天没有见到司徒逸冬了:“娘,他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躲着我呀?”
“娘的乖女儿这么好,他这么不识好歹回头想再想个法子治治他,乖不哭了。”王夫人一边拍着女儿的后背,一边暗暗的咬牙最近真是诸事不顺。
站在门外的王城主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咣当”一脚踹开了房门:“治?来给我说说看你这蠢妇还想怎么治?啊!”
“啊,”屋内本相拥的母女被这声巨响猛然惊回出神,王烟儿更是直接吓得跳了起来。
“父,父亲,你怎么来了?”
王城主看着如惊弓之鸟的母女两个,尤其是这个只长胸不长脑子的女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来了?我要是再不来,这天都要给你们母女捅破了!”
“老爷,这话是从何说起?”王夫人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王城主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把那道申敕扔到了她身上。王烟儿小心翼翼的偷瞄了父亲一眼,悄悄的小步挪到母亲身后,一起看向那道敕令。
当两人揉揉眼睛看到第三遍时,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且理解了字的意思。“老爷,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意思?不是说已经打点儿好了等这次考核后就调往都城的吗?”
“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想问问你们是怎么回事呢?”这句话又直接挑起了王城主心里憋着的怒火,指着两母女就是一通大骂:“你,你问问自己脑子都长哪里去了?啊,没有见过男人吗?值得你像跳梁小丑似的贴在人家屁股后面追吗?还挑唆胖表弟去找人家麻烦?你以为你是谁?这刘州府是你说了算的?”
接着指着王夫人又是一顿输出:“天天眼皮子浅的盯着内院这点儿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