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业的散发着幽幽橙光。
他一抬眼,就看到床边有一颗黑色的脑袋低低垂在床沿边上。
脑袋的主人似乎趴在床边睡着了,只不过姿势有些别扭,紧锁的眉峰显示着他睡梦中并不舒服。
苏丞宁扫了一眼他那双大长腿委屈的盘在一起,得亏这人还能睡得着。
他动了一下酸软的身体,显然这一觉并没有让他恢复,反而越发能够感受到身体上的异样。
“真疼。”
他只是轻微动了动,就痛的咬牙切齿。
下一刻,直接一脚将那兀自沉睡的家伙踹了起来。
“嘶——”
这一声苏丞宁完全没有忍住,切切实实的响彻整个房间。
唐默猛地跳起来,又瞬间跌坐下去。
“丞宁哥,你哪里不舒服?”他顾不上自己,抬眸见苏丞宁脸色难看的瞪着自己,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一条笔直白皙的腿露在被子外面,娇嫩的皮肤上附着着点点青紫痕迹。
他瞄了一眼,就心虚的撇开头。
苏丞宁努力放松全身力道平躺在柔软的床上,以图减轻身体上的不适感。
“我身上这些痕迹都是你啃的。”
他抬起一条手臂,明晃晃的将它摆在唐默面前。
不仅手臂,身上更是青紫相交,尤为精彩。
唐默沉默地垂下头。
我只是亲的不太好。
“你属狗的吗?”
唐默这时候哪里敢接话,只低着头老实被训。
这种场景他熟,老头子惹他妈生气的时候,他妈最喜欢这么训。
这时候但凡替自己辩解一句,都是对老婆的不尊重。
唐默觉得自己跟他已经做过了那些亲密事,他自然要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