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灯,孤光一点萤,微微风簇浪,散作满天星。”
英琼楼蹙眉想了好久后问:“谁人做作?朕没听过。”
无眠往后靠:“忘记了。”
英琼楼也没追究:“嗯,也不符合,不过此情此景仿佛已经看见了。”
无眠笑:“诗词的魅力便在于此,有些时候短短几句话,远比长篇大论的描述更有冲击力。”
“无眠。”
“嗯?”
英琼楼抓住她的手闭上眼:“你很好。”
“嗯,陛下与妾身所见略同,妾身也觉得自己很好。”无眠也闭上眼,眼皮上海透着微光。
英琼楼勾唇一笑:“嗯,你很好,非常好。给朕生的一儿一女都很好。”
无眠人不动,眼皮子也不睁开,只是道:“陛下要记得,孩子不是我给你生的,孩子是我和你生的。”
有什么不一样?英琼楼困了,想不通,但是细想来,好像似乎是不同?
可他实在是没力气想了,又看了许久的星河,夜空真美,可要是没有无眠,他恐怕这一辈子也不会去关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