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既然是最近才来的,那必然要找地方住下,既然是不少的人,那就绝对不可能住客栈,那样目标太大,也不少藏人,只能是租或者买下一处宅子拿来用。
刚刚听小竹的话,钟青大概能猜到对方是谁了,这么久他都快忘了这号人了,还以为那个女人已经死在戴宣州手上了呢,真是后悔没亲手杀了她。
羽婴,一定是那个女人!
第一次下毒被她跑了,后来戴宣州又将人带回了京城,他没机会下手,如今居然还死性不改,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钟青让下人去查,不管是自家的还是别人的,最近两天卖出去的宅子都要差个清楚。
温家的地位放着这里,既然温家要查,其他人自然也会奉陪,还没过半个时辰下人就将查清楚的单子交上来了。
跟买宅子的人确定而卖房人的长相,以及时间,都是能跟小竹说的对上的,那现在就要想办法把温郧好好的救出来了。
小竹带了一部人人去守城门,钟青带着一部分人靠近那处刚被买下的私宅。
温郧的双眼被蒙住了,手也被绑在了身后,头昏脑涨的温郧隐约听到耳边传来了什么声音。
“他怎么还没醒?”
“迷药吸进去的太多了,暂时醒不过来,我建议还是先杀了比较好,温家的人已经开始找了。”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尖锐的女声让昏沉的温郧头更疼了,他记得当时是走水了,下人们都在忙着去救火,然后自己就没有意识了,看样子是有人下了迷药。
温郧慢慢睁开眼睛,他能感觉到脸颊紧贴着冰凉的地面,他的手腕被身子磨得生疼,眼睛上的布被取下了。
“醒了?”
那女人弯下腰看着看着温郧,语气阴冷的莫名。
温郧的眼睛还有点花,有气无力的侧过头,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
哦,原来还是个熟人啊。
“羽婴……”
“原来还记得我啊!”
羽婴的脸色并不好,看样子最近没怎么好好休息,她看着温郧身上的布料,看着温郧腰间挂着的玉佩很多的立马让这个男人去死,明明曾经享受这些的都是她。
女人的手贴上了温郧的脸,尖锐的指甲划破了光滑的面皮,艳红的液体顺着洁白的皮肤滑落下来。
羽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吗,这个叫温郧的男人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没有之一,可是那又能怎么样,男人毕竟是男人,那种乐事就不应该有男人来承受,男人又不能生孩子,到底事不如女人的。
羽婴洋洋得意的看着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钟青是什么样的人羽婴清楚的很,只要杀掉温郧,那温家就落到了钟青的手里,这可是钟青最想得到的东西,就算自己动手杀掉了人,但念在自己是为了他的情面上也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怎么,跟在钟管家身边就真以为自己有了依靠吗?他对你做过的所有事都是用来应付周姨娘的老手段了,你一个男人怎么比得上女人身娇体软。”
羽婴收回了手,指甲上沾染的血迹也被她抹在了温郧价值连城的衣袍上了。
温郧听着羽婴越来越难听的话,心中的火气腾的一下子就上来了,一瞬间,温郧也不知道自己的怒火是对着羽婴的,还是对着钟青的,也许这两个人都让他很生气。
“你……错了,钟青是不可能喜欢你的,永远……”
温郧面含嘲讽地看着羽婴,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经历了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个人很可笑,将自己人生大半的价值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真的是太悲哀了。
羽婴做下人的时候经常会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那种像是在看虫子一样的眼神,所以自从她有了些许的权利就会无时无刻的彰显自己的地位,为此来让别人高看自己,可是这个男人却又再用那种像是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自己。
“别这样看我……马上,我就杀了你。”
羽婴没有发怒,只是淡淡的开口。
她花了全部的积蓄才请到了这群亡命之徒,她绝对要让钟青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温郧被好吃好喝的养在府上这么久,万事都是怎么顺心怎么来,这下子被羽婴这个女人整的,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恨不得站起来踹她两脚。
羽婴带着身边的人出去了,大概是有什么事要做,没多久外面的就传来了什么声响,门被猛地打开了。
刚缓过来的温郧抬头一看,羽婴正拿着一把匕首往自己冲过来,面容狰狞,门外的声响还在持续,看来是有人来救自己了,只不过羽婴的刀越来越近了。
温郧趴在地上一个翻滚躲过了羽婴的匕首,如今他的手被绑着,在地上也爬不起来,羽婴要是再想给自己一刀他绝对是躲不掉的。
羽婴双眼通红,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看着翻滚到一边的温郧咬着咬再次抬起了手。
“你这个疯子。”
温郧看着朝自己靠近的羽婴慢慢挪动身体,他的力气已经快用光了,手腕也越来越疼。
在羽婴的手即将落下的那一刻,钟青来了。
钟青手拿一柄长剑,一道剑光闪过,温热的鲜血溅到了温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