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每日三省吾身,都在自我叩问:是不是太客气了?是不是给他脸了?是不是该动手了?”
“反正被我打了的人都是该打的人,我不可能有错。”
别说温情了,就是魏无羡都忍不住竖起一根大拇指,温情还特别唏嘘:“我单单知道魏公子自小下水摸鱼上山打鸡,还不知道江公子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呢!”
江澄摆摆手,“嗨呀,这算什么啊,大家都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总会幻想天老大,地老二,我行三,其他都是不值一提呀。”
夜里,温情找了魏无羡私下谈话,江澄虽然不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但看从那过后温情和魏无羡积极为寨子里寻找谋生的路子,略微一想就大概猜到他们是在安排寨子里老弱病残的后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