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音了丢在一旁。
冼岚然抬起头问:“你不回去,你真没事?”
要是老爷子发这么大的火,她都得亲自开飞机赶回去。
楚淮池摇摇头,说:“我走了你怎么办?”
“你爸……唔。”
楚淮池直接吻住了她,他不想听这些话。
这个吻来的迅猛,像是要抽尽她的空气。
嘴唇被亲的发麻,舌头都要抽筋。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楚淮池松开了她。
冼岚然吸了几口空气。
楚淮池现在哪里还有看电影的想法。
他搂着她的腰,继续吻着她。
手也不停闲,燥热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被他抚摸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很痒。
楚淮池已经没有理智了,睁开的双眼,看着她全是欲望。
冼岚然按住他的手。
他眼里的欲火烧的更盛。
他哑声道:“上次你拒绝我,我认了,这次不行。”
冼岚然跪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抱着,脸上是未退的红晕,她的声音变的异常娇,眼神迷离,道:“有那个吗?”
“楼上。”
楚淮池一把抱着她,边亲边往楼上走。
桌上还剩一半的车厘子,今晚又没吃完。
半夜,楚淮池将两人收拾好,躺在床上。
他光着上半身,肩头还是女人留下的指甲痕。
他紧紧的抱着冼岚然,总感觉她会消失,他想把她揉进骨血的感觉,这样两人才不会分离。
刚刚冲动之下,他甚至想让冼岚然怀上他的孩子。
这样她就不可能怀着他的孩子去嫁给别人,她就会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可冷静下来,要是他真这么干了,他才真不是个东西。
去用一条生命困住她,要是让她发现了,以她的脾气,他们两个人永远都不可能用一种平和的方式在一起。
到底该用什么才能留下她。
在冼岚然看来,他们也就这么短短的两天时间在一起了。
她是笃定了后面不会在跟自己有一丝瓜葛,他也不肯轻易放弃。
就像陷入一个怪圈,总得有一个人做出牺牲,才能够打破。
早上,楚淮池到楼下做早饭。
他拿起还剩一半电量的手机,他爸妈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
时差问题,他们在半夜都给自己打电话。
楚淮池穿上围裙给他妈打电话过去。
他妈一秒接通。
“妈,我没事,你让爸不要再担心了。”楚淮池说。
他妈拿楚淮池也没办法,劝道:“你爸生气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你身份特殊,你的行程应该是直接从俄罗斯回来,你私自去瑞士……”
“算了,不说这些,你爸帮你瞒下来了,你明天一定得回国,知道了吗?”
楚淮池把牛奶拿出来倒着,准备打热。
“我知道。”他敷衍的说了一句。
电话中的人还没说完,楼上传来一道女声。
“楚淮池——,睡衣丢哪儿去了?”
楚淮池连忙去挂电话。
电话中传来他母亲犹豫的声音。
“儿子……,你?”
楚淮池拿起电话,说:“妈,不说了,我做饭呢。”
电话一挂,楚淮池就往楼上走,从沙发上拿昨晚脱下的睡衣。
还在国内楚家老宅的楚淮池母亲,电话挂断后,在后院风中凌乱。
身后传来一道老人的声音,喊她。
“小优,小池怎么说?”
袁优转过身去,上前扶着杵着拐着的老者。
“爸,您怎么出来了。”
年纪看起来大,满头白发,但一双鹰眼清亮闪烁。
他慈爱的看过来。
“在瑞士转机,有点事耽搁了。”
老者点点头,若有所思道:“肯定是他不想回来吧?”
一下子被拆穿,袁优的谎言顿时不攻而破。
“嗯。”袁优点头。
又犹豫着开口道:“爸,好像这小子谈恋爱了。”
这事在楚家不算小事。
以至于袁优怎么会这么肯定,就是他说他在做饭。
她自己儿子什么性格她不清楚?他学会了做饭,可这么多年也就做过一次给袁优还有楚淮池爸吃。
还有刚刚听到的女音,问他睡衣在哪儿,还有直呼名字。
怎么想都想不通他们是朋友关系。
楚淮池还不知道他被揣测的透底。
冼岚然还侧躺着看手机,李远给她发了不少的信息。
她直接四个大字过去。
:我很安全。
现在才早上九点钟,她还想继续睡的,可她裸着,她就睡不着了,是醍醐灌顶的清醒。
楚淮池上来,冼岚然伸手指挥道:“你把遮光窗帘关上,太刺眼了。”
“先把衣服丢给我。”
她还是不太好意思就裸着在他面前,即使他们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
楚淮池蹲着给她找贴身衣物,故意问道:“你要什么颜色的。”
抬起头,冼岚然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