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阿利克聊天。
萨沙和詹娜吃过饭就不见踪影,客厅就只剩下他们四个人,还有那个钢琴师。
管家过来,带着一个穿着毛衣的男人,提着一个药箱。
“阿加妮娅小姐,医生来了。”
那人朝她微微弓着身子。
冼岚然听不懂他们在说说什么。
只见阿加妮娅朝楚淮池说了几句话,他脸色难看,懒得理她。
那人蹲在楚淮池的面前,戴着一次性手套,轻轻的解开楚淮池手上的绷带。
冼岚然坐在沙发上,目光却紧盯他的手掌。
解开纱布,他的手心朝上。
看起来他的伤口不深,但是很长。
一条很长的血痕。
冼岚然看到那一条伤口,心情顿时有些杂乱,她的眼神飘忽不定,有些焦虑的坐不住。
她的腿一直轻轻的抖,藏在衣袖下的手也在轻微发抖。
她的目光看向别处,看着那个钢琴师。
“不弹了吗?”
阿利克看过去。
主动问冼岚然:“有喜欢听的曲子吗?”
“随便。”冼岚然心里不舒服。
她拿起面前的水一饮而尽。
她想用力碾碎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