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娇滴滴的贵妇。所幸太后今夜醒了, 太医来把脉, 说暂无大碍了, 大伙儿才敢松一口气。
我走出殿去, 正打算让妃嫔们散了时,却意外在夜风中闻到一丝酒气。我先做无事发生的样子, 对妃嫔们道辛苦了。绕着她们走了一圈儿, 在一串好听的话落下后,于赵姝环跟诗隹的身侧顿下了脚步。我再细细一嗅, 酒味明显是从赵姝环的身上传出来的。估计也只有她敢耍小聪明了, 夜间气温骤降, 若来之前不喝点热酒暖暖身子, 又得白白受冻。
我料定赵姝环敢做不敢当的性子,所以故意大声问道,“怎么有一股酒味?你们谁喝了酒啊?是赵淑妃还是菊才人啊?”
诗隹正要辩解,就听赵姝环抢先一步狡辩,“自从得知废妃黄秾烟给我下藏红花侵损我的身子后,我就一直在积极调养身子,怎么可能贪杯喝酒呢?再说,这几日太后娘娘病重,我日日去宝华殿诵经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给太后娘娘祛病延年吗?若我还敢在这种关头做不敬的事儿,岂不是多此一举了?”
见我终于将怀疑的目光又移到了诗隹身上,赵姝环眼珠子一转,趁热打铁道,“菊才人初入宫廷,对太后娘娘还没有生出如对待母亲般的恩义之心,本宫理解。只是无论如何,太后娘娘至尊至贵,又是皇上敬重的母后,你怎么能在太后娘娘的病榻前耍小心眼儿呢?实在是无礼不敬!”
海媛珠也接茬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