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木槿也赶了回来, 说皇上在勤政殿与诸位大臣议事后, 出宫微服私访去了, 所以毓欢姑姑是白白扑了空。
木槿道, “皇上往素出宫总会事先计划好,而且绝大部分情况下都会带娘娘您随行, 就算某些时候不方便带您出去, 他也会提前派小旻子过来知会一声。怎么今天却没有?”
翁斐,是故意坐视不理吗?如今这般...他对叶知秋腹中胎儿是什么态度, 我心底也大概有了数。
“娘娘, 您在想什么呢?”花囍将我的思绪唤回。
我摇摇头, 不愿再去多想。
后来, 才不出三天,宫外就急急忙忙传来消息,说叶知秋在疠所里早产下了一具死胎。虽是薛留白冒着染疫的风险亲自赶去接生,但对早成定局的事情也回天乏术。
“薛太医说他因娘娘您的关系,临危受命去为归乐公主接生。去之前并不晓得归乐公主高烧不退,以致肺部受邪,伤及根本,最后连腹中孩子也没能保住,还请娘娘您不要怪罪。”木槿才从太医院赶回来不久,双颊上微微氲着细汗。
顿住正在修剪花枝的手,心里有两重滋味交织,既有些快意,又隐隐觉得沉重,或许是良心未泯才会这样吧。我应道,“你稍晚些去回了薛太医,就跟他说本宫感恩他涉险去疠所接生,并不会因为归乐公主身体有恙保不住孩子而怪罪他。请他千万不必自责。”
桌案上焚着一炉宁神的香,旁边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