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及时护住了这堆东西。”
“他烧纸钱不过是良心不安罢了。”我将那些烧了一半的同心结、纸钱、银票、手绢等仔细过目,又操心道,“那小林子跑得匆忙,想必会回冷宫看东西烧完了没有才安心。可有让紫釉刻意烧些东西充作灰烬?”
“回禀娘娘,紫釉烧了许多纸张,灰烬满满当当的一盆。”
“之前叫那紫釉悄悄去搜小林子的房间看有何可疑之物,不但没有与华婳相关的东西,连月例银子、节赐恩裳这种寻常物都不在其中。反倒更令人心疑。当时本宫就猜测,他贮存东西的地方也许在别处。”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笑道,“宫中明令禁止宫人私下烧纸钱,所以这纸钱是哪儿来的呢?姑姑,明日劳你再辛苦一趟,去把卖纸钱给小林子的人找到并控制住,届时可做人证。”
杜欢点头应道,“老奴明日定办好此事。只是娘娘,你瞧这手绢和银票,是否蹊跷。老奴问过那些宫女儿了,华婳并不会女红。还有,这么大额的银票,小林子也舍得烧?”
我拿起物证,静观默察许久,终于察觉上面的异样之处,欣喜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姑姑你瞧——”
待杜欢姑姑凑上前仔细瞅,我才解释说,“你瞧这手绢上刺的这行诗,是唐代诗人所作的《柳枝辞九首》。‘绿杨移傍小亭栽,便拥秾烟拨不开’。对这秾烟二字,你可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