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获取支持。此时绑架叶知秋,便是与大翁朝不睦,未免太不顾全大局。不似他的作风。”
“皇上的意思是,背后主谋还未可知?”
“此事到了最后,谁能从中获利,还真不好说。”
正巧此时,安祥意从御膳房过来,手上端着新鲜出炉的烧饼,朝翁斐与我躬身道,“皇上,娘娘,梅菜烧饼做好了,还冒着热气儿呢。”
见我疑惑,安公公又笑着解释,“皇上瞧着娘娘喜欢沧浪长桥边儿的梅菜烧饼,便将做烧饼的师傅请来了宫中。”
闻言,我向翁斐投去惊喜的目光。他眼眸里藏着微微笑意,“吃一两块便罢,当心上火。今夜还要与韫儿跟驸马吃饭。”
木槿一脸欢喜,迈入殿内通传,说是繁昌公主携驸马爷前来拜见。倒是许久未见木之涣了。他丰神俊朗的外表,经官场历练,更添了几分持重的气质。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呢。皇上才说今夜要与你们小聚,你们就到了。”宫女儿们将公主夫妇引入殿内,我起身相迎道。
翁韫瞧着皇上岿然不动,便打趣说,“皇兄莫不是嫌弃我们夫妇俩来得太早了?扰你和良妃娘娘清闲了。”
“没大没小,就你敢跟朕开玩笑。”翁斐朝着翁韫摇了摇头,说罢,又请木之涣坐下。绣闼雕甍的屋檐内,金炉四溢清香。四人寒暄小聚,偶尔开怀大笑,好似寻常人家的郎舅姑嫂。就连侍立在一旁摇扇奉茶的奴才们,也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