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律师冷笑,“你说的没错,但那只是对一般的钱币,如果是特定号码,那就不一样了。”
殿山十三顿时傻了,“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谁会去记钱币的编号啊!”
女律师抱臂,冷笑着推了推眼镜,“现实通常比戏剧更具有戏剧化,因为戏剧都是人编的,而现实则有许多没人能想到的意外。”
“殿山十三请您快点,我敢时间,请把您钱包里的钱都拿出来。”
“您是不是凶手,就取决于里面是不是有那张与死亡信息对应的钱币。”
“死亡信息?”殿山十三一个激灵,“啊,一定是你们搞错了,她不可能留下那么长的死亡信息。”
“很好,”女律师退开了,“目暮警部,你们都听到了,这就是只有凶手才能说出来的话。”
“因为除了凶手,没人知道被害人死亡前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
“不不不,我只是乱说的。”殿山十三激动的大叫,“我什么都不知道。”
女律师冷哼,“你不用在这里解释,留着这些话,你去裁判廷上,跟裁判官解释。”
“目暮警部,从他刚才的话,加上他钱包里有死者接触过的钱,可以判定他有杀人并抢劫的嫌疑。”
“现在,你们可以现场逮捕这位嫌疑人了!”
“咳,”目暮警部带着警察上前,“殿山十三先生……”
“都别碰我!”殿山十三突然启动,那有常人两个的身材,一下撞开了身前的警察们,猛的冲了出去。
以目暮警部为首,围上去的警察们,如保龄球球瓶一般被撞得东倒西歪!
殿山十三如打橄榄球一般,拿着钱包带球冲锋,直冲向门口,显然是要出去销毁关键证据。
而女律师正好就在门口附近,在对外面张望。
“臭女人,让开……啊!”
殿山十三的大叫声到最后全走样了,本来横冲直撞的巨大身体。
在一屋子人呆滞的目光中,飞到半空中,划过一条弧线,重重的砸回到地上。
是女律师,以柔道手法,上前一步,借助殿山十三的巨大冲击力,把他高高的抡了起来,抡了半圈,砸回屋里的地面上。
“别瞧不起女人。”
话虽如此,女律师却龇牙咧嘴的活动手腕,显然也是被过于强大的力量扭伤了。
实际上,如果把人抛出去就没事了,但那很容易伤到殿山十三。
万一碰到头,或者砸到玻璃上,出现致命伤就糟糕了。
所以最后只能强行把他给拉回来,这就伤到了。
殿山十三被震得不轻,但并没有什么大碍。
虽然有点晕,但还是挣扎着要爬起来。
“逮捕他!”
刚刚被撞到卡座里的目暮警部尖叫,警察们反应过来,一群人奋力扑了上去,把殿山十三牢牢压在地上。
目暮警部扶好帽子,走到女律师面前,“您的手臂没事吧?”
女律师揉着手臂摇头,“没事,我干律师这么久了,多少有些仇人,所以我有好好锻炼身体,这点伤,回去擦点药膏就好。”
目暮警部诚恳的说道:“那就好,这次真是多谢您了。”
女律师摆手,“主要是赶时间,否则倒是可以让你们慢慢查。”
“他老婆肯定知道些什么东西,所以他才会痛下杀手。”
“看他的样子,也不是多有钱的家伙,所以才会连死者的钱都不放过。”
“当然,做成抢劫案,也是一方面。”
“还有就是,他以前可能给过被害人一些钱,甚至被勒索过也说不定。”
目暮警部诧异,“勒索?”
女律师冷笑,“他自称是玩橄榄球的,以他这三十多岁的年龄看,肯定不是职业的。”
“他能这么休闲,肯定有闲钱。”
“其中,最大可能就是不用花钱租房子。”
“如此一来,以他的年龄算,他的房子,应该在十多年前入手。”
“当时价格很低,到现在就算没有还清贷款,净值也在贷款之上。”
“他杀人虽然有计划,很冷静,但却贪了被害人钱包里的钱。”
“所以,其实也不富裕,只是相对宽松。”
“所以家里最值钱的,恐怕也就是家里的房子了。”
“但那房子应该是一座婚房,如果不忠的话,离婚的时候会判给另一方。”
“所以他的杀人动机就是,他担心妻子以他不忠为理由,跟他离婚,夺走他的房子。”
“哼,是我,我也会那么做。”
“但我家那混蛋,什么都没有!”
“好吃懒做,贪杯馋酒!”
“还喜欢玩柏青哥,每个月没到月底呢,钱就全贡给马会了!”
女律师说到最后,气得咬牙切齿,脑门上青筋毕露。
工藤新一听得一愣一愣,这女律师说的这人,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啊!
目暮警部听得冒汗了,能够想象朋友即将倒霉的样子。
不过也挺好,是得给那个脸皮厚度超标的家伙一点教训。
眼看部下们已经给殿山十三带上了手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