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接了他的名片。”
“当时应该有七点了,具体时间,真没在意。”
“我从夜总会出来,在街上随便找了个中餐厅吃晚饭,后来是晚上八点半左右去的酒店。
“晚上九点左右开始做头,一直到深夜。”
“接着吃了点宵夜,上楼睡觉。”
“以我这头发的显眼程度,酒店大堂值班人员应该能证明,我后来没有出去过。”
“就是这样。”
目暮警部记录好了,又浏览了一遍,“您为什么离开夜总会?”
黑泽阵实话实说,“太闹腾了,我担心他们弄伤我头发。”
目暮警部哭笑不得,“这理由真够强大的。”
“总之,您可以去查。”黑泽阵没好气的问道,“话说回来,他的死亡时间是几点?”
“这个,凌晨两点半左右。”目暮警部迟疑着答道。
黑泽阵揶揄道:“真是好时间,这要是较真的话,半个东京都的人都有嫌疑,都无法证明到底是在睡觉,还是跑去作案了。”
“呵呵。”目暮警部尴尬的岔开话题,“我把大木家的地址报给您,您要来就来吧。就这样。”
“您稍等,我叫出租车。”黑泽阵叫了一辆出租车,一边接听,一边报给出租车司机。
……
大木家,一座豪宅。
黑泽阵按门铃,白鸟警官带着一个中年人出来了,正是昨天在大木会长身边的那个随行人员。
“呀,黑泽先生,晚上好。”
“白鸟警官,这位是?”
“您好,我是大木会长的秘书三浦。”
黑泽阵实话实说,“哦,我在电话里听目暮警部提到身份识别,想了解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