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予凡淡然的喝了一口茶。
“为什么不答应,让尧姑娘成为你的妾室,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么。”
这下子玄明商的脸彻底挂不住了,那握紧的拳头快要捏出水了。
不过他自知不是这个大哥的对手,而且,最近也收到了小妹的来信,说这个大哥已经变成一个疯狗,不要轻易招惹。
深夜,玄明商穿着黑色便服,偷偷爬出了围墙,这些年,纳的这些妾室早就已经腻味,他想着出去继续自己的老本行——采花大盗。
“听说月家小姐容貌出色,不知道真的如同传言中的那般模样,听说性子比较刚烈,还当街暴打登徒子,不过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玄明商头被黑布包的紧绷,眼神闪着邪肆,显得更加猥琐了。
玄明商刚跑出宅子几百米,微风袭来,砰的一声,一块巨大的石头砸了过来,玄明商眼前一黑,如同死狗一般躺下。
……
“怎么回事?”玄明商从床上惊醒,满头大汗,他居然梦到自己被一块石头砸到了。
忽然,头痛欲裂的感觉席卷全身。
痛死了!!
居然不是梦!!他真的被人一石头砸晕了。
玄明商愤恨不已,叫人来查了几次,始终没有抓到砸他的凶手,就这样过了几天,他忍不住又偷偷跑了出去了。
不出所料,又是躺着回来的。
如此反反复复一个多月,玄明商已经不敢再出门了,脸已经肿了一圈,整日疼的撕心裂肺。
他已经极度怀疑是他大哥这个阴险之人下的手,不过没有证据,也打不过他。
涂予凡想这关着他也非长久之计,还是想想一劳永逸的办法,难道切了——
涂予凡摇摇头,这个办法不太好,玄父大boss还活着,就下这样的死手,恐怕不好交代。
而且说实话,这家人虽然没有几个好人,对原主倒是没有什么亏欠。
在玄尧两家交接的这段时间,涂予凡无事便去了周边的城市,这边城市比较繁荣,据说地处低阶元脉,是宗门管辖之地。
这个世界不是国家压倒宗门,就是宗门控制国家,玄家所在的地界,明显国家已经不存在了,很多荒凉之地已经疏于管理,秩序混乱。
据说当初这些地方还是属于葵阳国,后来与忌岚宗爆发了激烈战争,原本葵阳国属于上风,不知道为何玉玺被人偷走,皇族中人实力大减,最后被全灭了。
涂予凡进了最繁华的酒楼。
看着窗外川行的飞剑,恍然间想起自己做剑修的那段时间,也不知道这个世界规则下能不能发出剑意,涂予凡随手一挥,一股难以察觉的律动扩散开来。
对面踩着剑飞行的修士,瞬间哐塌倒了一大片。
“是谁!!竟敢攻击我们!!”
狼狈倒地的人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朝着上空怒吼道。
涂予凡悄然把头缩回去,继续饮酒吃菜。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扰人的脂粉气味传来,涂予凡抬眼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纱裙的女子,摆动着妖娆身姿打开包厢门款款走来。
“没想到公子深藏不露,若不是奴家有着奇物,恐怕没人发觉此番动静是公子所为。”
红衣女子眨巴着乌黑浓密的睫毛,整张脸忽然变得魅惑动人,一颦一笑皆引动神魂的颤动。
涂予凡眼神清明,丝毫不受影响,他想起了剧情中的魅术了,男主也是中了魅术,却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忍受下来,获得了悦女宗宗主之女的青睐,帮助他良多,不过这个男主性格专一,钟情于女主,自然拒绝了她。
涂予凡伸手掐住红衣女子的脖颈。
红衣女主自信的目光瞬间变得慌乱,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开来,但是涂予凡的手掌如同玄铁一般钢硬,不管怎么挣扎,都巍峨不动。
他不过是行武境中期,怎么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奴家——是悦女宗门人——饶命!”红衣女子再也不敢拿枪,若不是涂予凡举着,她都要跪地求饶了。
涂予凡松开了手,红衣女子瘫坐在地上不停咳嗽着。
“前辈饶命,奴家有眼不识泰山。”
原本看他阳气旺盛,想着和他春风一度,汲取阳气滋补修为,没想到此人如此不解风情,连问都不问直接一顿输出。
“听说你是悦女宗门人。”
“是,奴家是内门弟子茵茵。”
涂予凡见她识时务,而且虽然有魅术作用,基本也算是你情我愿,不过他想起悦女宗那些弟子,基本都是采补阳气,不过越是高端的弟子,选的男人就越谨慎,功法也趋于阴阳调和,互惠互利的双修之术,而低端的弟子就喜欢混迹在花楼之中,来者不拒,功法也是有益于女方。
悦女宗的功法人尽皆知,不过大多数抵挡不住诱惑,想着春风一度后,身体很快能修养回来,也就无所谓了。
涂予凡眼珠一转。
“我需要你帮个忙——”
.....
香苑楼。
“我们楼的姑娘都来了,都是修炼了魅术,身姿皆是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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