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她看着娘亲第一次用严肃的表情训诫自己,也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错了。
她在娘家碰了壁,当天收拾好准备回家。
回家的时候,大伯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便问了几句话,听闻朱桑所说,不由大怒。
“此子也不过如此,大伯跟你一起去国公府。”
之后,有了大伯的介入,夫君终于打消了纳妾的心思,只是对自己冷淡了很多。
两人一旦有了隔阂,就难以修复,不知从何时开始,朱桑由刚开始和夫君侃侃而谈变得沉默寡言。
她变得像母亲一样,除了昏定晨省就一直守在屋里不再出来。
而不知什么时候,婆婆带来了远房亲戚的女儿,夫君唤她为表妹,时常去她的苑香阁里整夜不归。
“夫君,你昨夜去了你表妹的屋里,一夜未归。”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夫君表情有几分不耐烦:“我不是没有纳妾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朱桑眼神黯淡无光,终于失去了最初的神采。
几天后,她干呕无力,便请了一个大夫来诊脉。
“恭喜夫人,你这是滑脉,怀孕已经两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