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想。
陈楠苦笑一声，叹道：“于老师，这次真没有，我只能说，我已经尽量让这件事影响压到最小。”
“雾草！您这还，还影响最小，在大点不得捅破天？”于华难得爆了一句粗口。
“差不多吧。”
事实上，这件事一旦爆出来，陈楠真的是在跟所有作家唱反调了。
几乎是打了所有畅销文学作家的脸。
大家都将自己写出来的东西用于传承，就你显摆，非要拿出来做贡献。
你让我们这些靠作品过活的人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你给透透底，到底是什么大事，能大的过这件事。”
于华砸吧了两下嘴，实在想不出陈楠还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能比这件事还大。
姥姥家的阳台上，陈楠思索一会，还是摇摇头：“不能说，真的不能说，总之你只要知道我没干什么违反法律和道德规章的事情就行。”
这件事，越少知道的人越好。
不是不相信于华，好吧，确实有点不相信。
于华知道了，以他的脾气，要是看到有人怼陈楠，一個不高兴说不定真的会抖出来。
到时就真的是好心办坏事了。
陈楠现在已经不是单纯靠写作来维持生活，他的大部分收入都在投资上。
真的需要钱，大不了在发表一两部类似于《安德的游戏》这种刷金机器的作品。
严肃文学作品，说到底对于如今的他来说，只占有收入的十分之一不到。
挂完于华的电话，铁生也打来了，他没有向于华那样胡乱猜测，只说了一句：
“我相信刘会长、也相信铁会长，更相信你小陈不会为了这点虚名做什么错事。
所以小陈呐，不要被外界的议论干扰，做你认为对的事。”
这句话让陈楠眼眸都湿润了。
他又不是真的无情，脸皮厚，一点不在意别人说的。
这几天文学界各种阴阳怪气的话矛头直指到他头上。
甚至有人偷偷的匿名去举报，还不在少数。
那些平日里聊的还算可以的前辈作家，这个时候都熄声了。
甚至有几个作家已经公开发表言论，就差直接说陈楠的名字。
虽然都被两位会长给压下去了，但依然堵不住悠悠众口。
唯有铁生，也只有铁生，在京都作家群，华夏作家群，对他道了一句喜。
想不到最后相信自己的，唯铁生一人尔。
阳台上的陈楠深吸一口气，抽搐了下鼻息的他，准备对铁生说出缘由，只是刚一口开没几个字，就被铁生打断：
“你不用跟我说，既然这件事不能说，我相信肯定有不能说的道理，我也不是例外，于华墨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