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慕之人的主动,白衡怎么会不想要配合。
‘她醉了酒不清醒,我怎么能趁虚而入。’
残存的一点理智又与心底的渴望做着挣扎。
有时候,白衡都恨不得自己也饮酒喝醉,能够抛却理智,全用本能行事。
可他不行。
白衡按在榻上的手收紧掐入肉里。
疼痛感不剧烈但召回了一点理智,他手掌用力按在榻上,想要抽身。
下一瞬,凝聚的理智决堤崩塌。
不过是因为,赤棠出于好奇,无意识时用舌尖勾了一下白衡的上颚。
敏感处传来直冲头颅的快感。
白衡手掌合拢又张开,最后,托着赤棠的另一只手往上压了压,投入被邀请的盛宴中。
修长的手指穿入乌黑的发丝中,牵动了头上的发饰。
琉璃簪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如什么讯号被发起一般,白衡动作变得猛烈,闷了好几个月的喜欢与醋意浪潮般宣泄而出。
微凉的唇在亲吻中变得滚烫,侵占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寸,许久之后才暂时满足。
滚烫的唇游离到外面,在赤棠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印上渴望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