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瑟一惊,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连她想什么都知道!
“哼,谁让你使坏的!”程锦瑟控诉地看着他,并把嘴唇凑到他眼前。
陆华年看着那红嘟嘟的粉唇,喉结上下滚动,但是他克制住了体内的猛兽。
他“啧了一声,低下头,舔舐着伤口处,声音暗哑,“听说,口水可以杀菌消炎!”
程锦瑟感受着唇部传来的湿热,脑子里晕乎乎地想陆华年的话。
口水中含有一些唾液淀粉酶和溶菌酶,可以起到初步水解淀粉和轻微杀菌的作用,但含量较小,无法消除炎症(度娘)。
所以陆华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
陆华年加重唇部研磨的力度,威胁道:“乖乖,你如果再走神,你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程锦瑟头光想到那个场景就头皮发麻,她立即全神贯注地享受他的吻,甚至伸出丁香小舌讨好地舔了舔他的唇。
这下好了!
陆华年感觉整个身体像在火里灼烧似的,滚烫得不行!而他的皮肤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痒得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他本能地去寻找让他舒服的方法。
他像一个饥饿的孩子,渴望着那柔软的唇瓣,想要品尝其中的甜蜜。
他轻轻地亲吻着,如同春风拂过花朵,温柔而细腻。
他的舌头舔舐着,如同小雨滋润大地,轻柔而舒缓。
如果可以,他真想眼前的女孩儿 吞进肚子里,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陆华年的眸色幽暗深邃,像一汪深潭,深不见底。
那潭水宛若满天星河都坠入其中,亿万星辰闪烁着微光,明亮而耀眼,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和秘密;又像一片无尽的宇宙,浩瀚而神秘,让人不禁陷入其中,想要探索那无穷的奥秘。
唔……”程锦瑟瘫软无力,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如果不是陆华年抱着她,恐怕她早已滑落在地上了。
在这种事上,小白兔怎么会是大灰狼的对手呢!
她的身体就像一片风中摇曳的落叶,随时都有可能飘散在地,而陆华年则是那棵挺拔的大树,稳稳地支撑着她。
她的眼神迷茫而散乱,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大灰狼的注视下无处可逃。
在这个大灰狼面前,小白兔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和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程锦瑟觉得早晚她会因为缺氧窒息而英年早逝。
看着她眼角如泉涌般的生理泪水,陆华年身体里的凶兽终于大发慈悲 ,如放开囚鸟般松开了口,给了她得以喘息的时间。
他温柔地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仿佛那是晶莹的宝石,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发红的眼尾,如同在触碰一朵娇嫩的花朵,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他克制着汹涌澎湃的感情,一旦感情外泄,他担心浓烈的感情吓坏怀里的小姑娘。
“乖宝,我们再不出去,就真的出不去了!”陆华年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压抑着的咆哮,又像即将爆发的火山,带着浓浓的情@欲和隐忍。
程锦瑟羞涩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心脏像一面鼓,“怦怦”地敲打着,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她的整颗心都在为他而跳动,为他而燃烧,为他而疯狂。
她揽着他的脖颈,悄悄抬头,“我们现在就出去喽!”
语毕,心里想着出去,眨眼间,两人出现在程锦瑟的小屋里。
陆华年将人放在美人榻上,轻抚她的发顶,一脸宠溺地看着她,“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
程锦瑟也不逞强,既然陆华年想展现他的体贴,她就给他机会,毕竟她现在还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好男人是需要调教与锻炼的,女人该“柔弱”的时候就要柔弱,该撒娇的时候就要放下身段。
她一脸鼓励地看着他,声音软糯,如同一朵娇弱的花朵,“好,那我就等着尝尝你的手艺了!”
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定不会让你失望!”
陆华年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他在外间忙碌着,仿佛一位大厨在舞台上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自信与优雅。
程锦瑟悄咪咪地偷看,先不管饭菜的口味如何,这动作倒是行云流水般,帅的一批,看得她小鹿乱撞。
陆华年是多么敏锐的一个人,程锦瑟那点道行根本逃不过他的雷达。
但是,他选择装作没有发现,而是像一只急于求偶的花孔雀,向他的配偶展示自己优美的姿态,希望能够吸引对方全部的注意。
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性感与诱惑,吸引着如一张白纸的可人儿落入他情网织就的陷阱。
即使已经知道她对他的心意,但是他觉得仍旧不够。
他是贪婪的,是自私的,他希望程锦瑟的目光永远停留在他身上,她的心里永远只有他一人,任何人都不能分走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他希望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人,她全部的心思只围着他转。
可是他还有一丝理智在,知道这样做的后果相当于折断了她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