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瑟不动声色，“我想起我还有东西没买，先走一步，买完我直接去车站。”
她平静地把饭盒收进背篓，起身。
乔珊不疑有他，点头并叮嘱道：“小瑟瑟，你可不要错过时间！”
“知道了，管家婆！”程锦瑟捏了她的脸一把，笑嘻嘻地走了。
李志斌看着程锦瑟摸过的地方，眼色一暗。
出了国营饭店的程锦瑟一脸严肃，她向着男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巧了，那个方向竟然与供销社在一个方位上。
程锦瑟不近不远地跟着，找准机会，她进了空间，然后继续跟着。
最初的空间都是从哪里来进来，出来的时候还在哪里。
但是再次升级后的空间简直是跟踪小能手，她可以一直行走，但是外人看不见她。
类似于隐形，但是比隐形更高级。
隐形后还要担心被人碰到、撞到，但是在空间里，即使她站在别人的头上，那人也毫无察觉。
空间外的男人高大，一脸的老实巴交，就像一个普通的农家汉子。
毕竟从北这边高大的男人也常见。
程锦瑟在空间里跟着，同时暗暗记住路线。
七拐八拐，男人在一处小院停下，他掏出钥匙打开院门，在他进入院子时，程锦瑟也大摇大摆地进了院子。
院子里很空旷，甚至可以说是荒凉，一看就是很久无人居住了。
男人无视掉院子里的荒凉，进了屋子后径直去了卧室，程锦瑟紧紧跟上。
她看见他掀开了炕席，炕席底下是一扇漆着白石灰的木板，与炕的颜色一致，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木板。
木板掀开，程锦瑟惊讶地发现，下面是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地道。
程锦瑟有空间傍身，胆大地跟随男人下了地道。
眼前的一幕让程锦瑟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乍一看还以为到了医院，再仔细一瞧像是实验室，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这个地方，也拿不准他们是些什么人，到底在做什么。
但是，从几个人叽里咕噜的鸟语她可以判断出，这里边有三分之一不是华国人。
想到那场全体华国人痛恨的战争，程锦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而这显然不是她能力范围内能做到的，一个弄不好，打草惊蛇就糟了。
她不会因为自己重生就托大，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但是她可以尽可能的提供详细地信息。
程锦瑟赶紧从平台上购买了一台这个年代的相机，在空间里对着外面一顿狂拍，希望这些东西可以帮到专业的人。
高大男人在这里待了半个小时左右就离开了。
程锦瑟赶紧尾随他离开。
从地下出来，程锦瑟又把沿途的重要标记拍下来，最重要的是把高个男人拍得清清楚楚。
程锦瑟一直跟着，想看看他要去哪里落脚，结果跟着跟着才发现，他也是去车站。
那她就没必要跟了。
程锦瑟去了无人的小胡同，从空间拿了点东西放到了背篓里，然后直奔车站。
乔珊和穆巧巧已经在着急地等着了。
“我的祖宗啊，你再不来车就要开了！”乔珊一见程锦瑟现身，拉着她就往车上拽。
看见上来三个女孩儿，先一步上车坐在最后一排的高强抬头打量了一下，青春靓丽，气质不俗，尤其那个美得不像真人的女孩儿，这一看就是下乡的知青。
花瓶！
高强不屑地撇嘴，靠在座椅后背上闭上眼假寐。
此刻的高强根本不知道，就是被他评价成花瓶的女孩儿让他惨遭滑铁卢。
感觉不到那个男人的视线后，程锦瑟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摸摸自己的脸，有些烦恼。
不是她自恋，这张脸太漂亮了，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她这样的人不适合干侦查员。
“小瑟瑟，你买什么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乔珊低声询问。
程锦瑟扯了她的衣角一下，淡淡得说：“就一些女生用品。”
乔珊误会了程锦瑟的意思，以为她去黑市买东西了。
吓得赶紧捂住嘴巴不再吱声。
程锦瑟：“？？？”
乔珊珊脑补了什么！
程锦瑟靠在座椅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大脑却在快速地思考要怎么样把这个消息传给陆华年，最重要的是相机。
没错，她能想到的人只有陆华年，兹事体大，她也只信任他。
坐在后一排的孙慕雨看着程锦瑟背着一背篓东西上了车，不屑地笑了笑。
程锦瑟，你也不过如此，还以为有多清高呢？还不是为了些俗物向男人张开了腿。
虽然陆子健说程锦瑟性子烈，不会做那种事情，孙慕雨也只是表面认同。
但是在她心里始终认为，程锦瑟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否则她那些钱票哪里来的！
孙慕雨柔顺地靠在陆子健的肩头，心里却想着怎么毁掉程锦瑟的名声，让她低到尘埃里，被人踩到烂泥里。
陆子健一脸的春风得意。
以前他以为最爱他的女人是程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