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侵略,强势,这是商稚此时全部的感受。
她想要闭上嘴巴,下巴上的那只大手却似乎不那么想让她如愿,狠狠将她的唇齿撬开。
在最后,商稚意识到自己似乎很难反抗,于是她卸下所有的抵抗,任由对方的胡作非为。
她缓缓闭上眼睛,感觉时间像是静止了。
男人的喘息声和剧烈的动作还在她耳边响彻,商稚睫毛颤抖,在昏暗的世界中她所有感受都被无限放大。
商稚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只知道这个过程好漫长好漫长,最后商稚整个人累趴在柔软的床铺里。
那边的动作终于停了,商稚睁开眼睛想要确认此时的时间,但是现在外面潇潇洒洒地下着雨,商稚无法辨别。
她只能就这么趴在床边,大口大口呼吸着,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自己身体上的劳累。
“你做什么——”
猛然被扛起,商稚睁大眼睛。
但是很显然,此时的她话里中气已经没了刚刚那股劲儿。
陆妄大手掌心滚烫,紧紧护在她的腰上。
“清理。”
飘入商稚耳中的是两个冷冰冰的字,可是当商稚被抱进那个浴室,她再次面对的却是不能再粗鲁的事情了。
终于。
随着男人的长舒一口气,这场持久战终于结束。
被打扫干净的人儿重新被放到那柔软的床铺中,对方甚至贴心给她盖上被子。
房间内暖气开的很足,让商稚清爽的肌肤再次泛起一阵黏腻。
或许是这样的环境实在是让人难受,所以哪怕身上的滋味已经不太好受,商稚还是起身坚持着把一侧的窗户给打开。
冷风扑面而来,夹杂着暴躁的潮湿。
外面的雨水被阻拦在窗边,但是那些湿气和冰冷还是冲到了商稚脸上。
那种朦胧的滋味瞬间被冲淡,商稚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灰沉沉的世界,感觉自己清醒地不像话。
后面传来的是男人的水声,大声放肆地告诉着商稚,刚刚发生了什么。
“砰——”
随着浴室门被打开,那声音戛然而止。
商稚不疾不徐转过身去,平静看着站在房间另外一侧的男人。
视线中,陆妄满头都湿着,他那张宛若艺术品一般都俊脸也丝毫没有因为湿掉被影响,反而看上去越发英俊帅气。
如果是从前,商稚恐怕会立时三刻沉浸在对方的帅气之中,但是此时此刻,商稚站在这儿,眼神像是被冰冻了一样,没有半分的情绪。
她看着对方,没有一点反应,如果非要说她会有什么反应,那大概就是下一秒会下逐客令?
四目相对,陆妄开口,“过来。”
商稚原地不动,挑眉道,“陆总还有什么指教?”
他长腿一迈不紧不慢在床侧坐下,语气听上去没什么波澜,字里行间却带着命令的味道。
陆妄道,“给我吹头发。”
空气静止许久,陆妄微微侧身,借着镜子看清了身后的那抹倩影。
他眉头微拧,正要再说些什么,商稚先他一步开了口。
“陆总,这是另外的价钱。”
几分钟后。
商稚站在陆妄身后,右手攥着吹风机,左手手指仿若一条游鱼,不断从对方发丝间穿过。
她的手指很白很直,以至于在穿过时,不像是在简单的拨弄头发,反而像是在和她指间触碰的发丝所缠绵。
陆妄安安静静坐着,感受身后人的每一次触碰。
他眉眼起初是在看自己手中的工作汇报,随后一点点上移,随后停止在镜子里的画面。
视线中,商稚的身子随着吹风机微微摆动,每一次动作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她的头发已经干了,乖顺垂在胸口的位置。
因为干活的缘故,商稚原本听话的浴衣稍微有些开了,以至于陆妄能看见里面娇嫩欲滴的肌肤。
他抿了抿唇,感觉喉咙有些热。
才稍微有些放松的身体,此时再次燥热起来。
商稚注意到陆妄的反应,好心出声提醒,“陆总,医生说了,一周三天即可。您今天,已经用了一周的量。”
分明是让人足够脸红心跳的话题,但是从商稚嘴巴里面说出来,却没有一星半点的羞耻。
在镜中两人的目光相对,陆妄微微眯了眯眸子,“多嘴。”
平日里陆妄在公司里面就是这样一副模样,很多员工每次看到陆妄这样的眼神,都下意识不寒而栗,或者是在道歉后敬而远之。
但是商稚不一样,她的眼神非但没有半分退缩,反而继续道,“常言道没有更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我倒是无所谓,只是觉得您身体吃不消。”
说完,商稚轻轻一笑,“您这才接手公司一小段时间,要是因为这种事情英年早逝,您恐怕也会觉得离谱。”
“我要是死了,最高兴的人不就是你么。”
“陆总您真是误会我了,怎么可能。”
陆妄没说话,静静凝视着身后的人。
镜中,这人儿笑颜如画,那漂亮眉宇间一片清明,没有半分破绽。
正如……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