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你安危。”孟珲应了下来。
钱老虽然是神医,身边却没什么高手,这是想拿他当庇护伞用呢。
孟珲想得更深一些——
给钱老飞鸽传书的人和阻拦钱老的人,显然不是同一拨。
而阻拦钱老的那批人,居然没有下杀手,似乎只想吓唬吓唬钱老,让他放弃去北境。
这是为何?
孟珲将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钱老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不确定道:“怕我死在北境?”
“……呵呵。”孟珲干笑一声。
他何必问这个除了医术一无是处的老头儿呢?
“你什么意思?!”钱老怒了。
“我猜原因有二,其一是不想让你去北境解决瘟疫,幕后之人所图甚大,他就是想等瘟疫肆虐!”
“其二是幕后之人不想让你死,他自己也无法解决这个瘟疫,如果你死了,他上哪去找个神医来?”
钱老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这场瘟疫是有人刻意为之?”
“对。”
“那……我明日还要不要……”
钱老害怕幕后的人再次出手。
“钱老,明日您必须出门看诊。如果临安那些伤寒咳嗽的患者,真是染了瘟疫,整个大周都将沦陷!”
“我知道了。”钱老点了下头,“你别忘了今晚的事情啊,一定要同房。”
孟珲心不在焉地点了下头,眉眼间隐隐透着一丝焦虑。
风雨欲来,大夏将倾。
这一场瘟疫,到底是谁在主导?
是大周境外虎视眈眈的他国,还是觊觎皇位的几个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