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和中指,隐约能看到表皮肿起,似乎是起水泡了。
孟珲回握住她的手,轻声叹息。
“是我的错,我不该吓你。”
沈娇娇沉吟片刻,突然问道:“义兄,今日为什么要带我来?为了替您掌掌眼?看未来的孟府主母吗?”
“你说呢?”男人反问。
“我不知道,你昨日不是说了吗?今日就要去提亲的。”
她完全没发现,自己说这句话时,语气有多么的酸溜溜。
孟珲见她这时候还在嘴硬,忍不住摇头:“你真是半点也不肯服输。”
沈娇娇意识到自己似乎被义兄的情绪带偏了,立即闭上嘴,不再说话。
车厢内安静了片刻,很快,玉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少爷,大小姐,我们到了。”
闻言,孟珲当即就将沈娇娇捞回怀中,抱起她往钱老的院子里冲去。
“诶诶诶,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钱老正坐在院子的躺椅里,慢悠悠地晃着,见到两人还有些吃惊。
“快来,娇娇受伤了!”
孟珲抱着她走到钱老跟前,玉竹早已搬来凳子,他便小心翼翼将人抱坐到凳子上。
见他这么重视,钱老悠闲的表情渐渐消散,变得严肃起来。
“哪里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孟珲托起她的右臂,举到钱老面前,“被茶水烫伤了,好像有些起泡,很严重。”
“烫伤?!”钱老眉毛高高挑起,愤怒地瞪着孟珲,“这点小事你也要劳烦我?”
当他堂堂神医是外头的坐馆大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