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的时候,慕承根本不会对宴辞渊出手相救。
“这也算是一件好事,摄政王失忆了,也就说明他记不得慕酒,昨日的一切都抹去了,倒是生死不少麻烦。”
之前慕承还担忧,若是宴辞渊猜到虞云羲的身份就麻烦了,宴辞渊智多近妖,慕承是领教过的,慕承一点也不想和宴辞渊这类人打交道。若是不慎被这样的人盯上了,只会被对方蚕食的一干二净。
慕承:“现在慕酒在城内的一个客栈里面,只不过一直还是昏迷阶段,我需要你的人……”
听完慕承的话,聂枢就立刻答应了下来。
——
一个不起眼小客栈。
微弱地烛光,将虞云羲的脸映了出来,虞云羲的脸依旧还是很苍白,但是气息已经比聂枢刚捡到到她的时候,平稳多了。
慕承上前为虞云羲再次诊脉,聂枢就站在一旁,警惕地看向窗外。
“暂时无大碍。”慕承将手从虞云羲的手腕上收回来。
还未等聂枢松下一口气,慕承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在不回药王谷好好医治的话,只怕这身子是要落下病根啊。”
慕承并不是在夸大其词,事实的确如慕承所说那般。
“怎么会?小酒儿明明看着身上没有多少伤口?为何会这样?”聂枢不由得惊慌起来。
明明虞云羲的伤口根本就没有宴辞渊的多,甚至在虞云羲的身上看不见任何一道伤口,为何虞云羲的情况竟然会严重如此之多。
甚至还会落下病根,这个孩子还小,若是真的落下旧疾,岂不是以后的身子就要一直难受着?身为医者却身患不治之症,一直受着折磨,一想到这里聂枢的眼里全是心疼和懊悔。
“怎么会?!”
“慕酒为了救人,将全身的内力耗得一干二净,她的身子就如同一个普通人一半,甚至远比普通人还要虚弱,你可知为什么?!因为慕酒体质特殊,一旦受伤了,血就很难已止住,稍有不慎就会流血而尽。”
“你看见了她手腕上的伤口了吗?那个伤口就足以要了她命,若不是在坠入暗河得时候,摄政王一直护着慕酒的身子,只怕等我赶到的时候,慕酒就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本来慕承是不想说这么多的,可是聂枢的话,让慕承的火气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慕承并没有说,虞云羲的伤口其实是自己割的,目的也就是为了救人宴辞渊,毕竟虞云羲血的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现在宴辞失忆了,说明宴辞渊现在根本就记不得虞云羲是如何救他的,这无疑是最好的结果了。
若是宴辞渊没有失忆,慕承甚至可以猜想到,可能要不了多久,宴辞渊就会出现在药王谷了,之后会带来什么样的麻烦,慕承想都不用想都知道。
所以眼下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聂枢直接就被慕承的话给惊到了,聂枢根本不知道虞云羲竟然不能受伤,难怪在传授虞云羲武功的时候,虞云羲总是很小心,对于特别锋利的兵器,虞云羲甚少去触碰。
难怪……难怪若是不慎受伤的话,虞云羲失血过多是真的会死的。
一个没有内力的人,还是处于失血状态,却跳下冰冷的暗河,现在已经是深秋了,虽然还未降雪,可是气温何冬天已经很是接近了。
如此虚弱的身体坠入冰冷到河水中,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不留下旧疾?,聂枢现在懊悔不已,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是不可能逆转了的,现在最紧要的事就是将虞云羲送回药王谷。
客栈外面,守着聂枢的人。
有人在楼下问道:“老板今日可有一个受伤的青衣少年来此住客栈?”说话的人正是林萧。
听见林萧的声音,聂枢和慕承对视了一眼,慕承冲着聂枢点了一个头,聂枢就推开房门走了下去。
聂枢“林护卫,好巧。”。
林萧:“聂大侠。”
聂枢顺着楼梯走了下来,“河道两岸,并未寻到人,我便带着属下开始往两边的树林搜索,也没有任何发现,随即就来到城里,开始在医馆和客栈里询问,只是都没有结果。”
聂枢:“恰好就遇见了林护卫。”
林萧:“聂大侠想得周到,我也是受命公子,前来搜查一番,既然这里聂大侠已经查过来,在下就先离开了。”
聂枢点了点头,一副很是疲惫得模样,就连眼眸都带着不少红血丝,林萧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看来聂枢真的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在乎那个小徒弟。
目送林萧离开之后,聂枢来到掌柜面前,丢下一袋银两,“今日的是就当作没有发生过,明白吗?”
聂枢看着掌柜的眼神极为凶狠,有加之聂枢本就虎背熊腰的,看着就很有压迫感。
掌骨柜的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的知道了,觉得不会多嘴的。
做好这一切之后,聂枢就上去客房里,只见慕承一脸沉重的看着虞云羲。
“慕兄这是怎么了?是小酒儿她?”聂枢以为是虞云羲又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很是担心。
慕承摇摇头,“看来摄政王也是想找到慕酒,绝不能让他们找到慕酒,否则就麻烦了。”
聂枢点点头:“的确如此,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