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宴辞渊心惊,难道虞云羲又要用血了?
“你这是做什么?”宴辞渊伸手抓住药瓶,不然虞云羲继续动作。
“有备无患,王爷你也吃一些。”虞云羲笑道,虞云羲整个人都很轻松,丝毫没有一点畏惧。
虞云羲将断红丹刀了出来,一分为二,一份给了宴辞渊,一份则是自己服下了。
宴辞渊接过来,也服了下去,这时虞云羲突然伸手抓住宴辞渊的手腕,趁此间隙,虞云羲就探查起了宴辞渊的脉搏。
脉象平稳,内力雄厚。
宴辞渊现在的实力和这些人对打一个时辰不在话下,甚至那些黑衣人拿宴辞渊没有办法。
“王爷可告诉我接下来的计划吗?”虞云羲有些疑惑,为何宴辞渊方才要那样询问她。
宴辞渊看了虞云羲一眼,认真道:“跳崖。”
虞云羲懵了一瞬,虞云羲认为是宴辞渊在开玩笑,可是看宴辞渊的模样,并不似在开玩笑:“你明明可以和那些人……”
“就算是本王可和他们拖延时间,那又如何?就算是小酒儿可以在一旁辅助本王,那又如何?”
“一旦让他们是到本王根本没有中毒,就连那个些机关重重的箭羽也那本王没有办法,你可知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宴辞渊反问道。
虞云羲愣住了:“我……”
“你的身份极有可能会被暴露出来,甚至就连流在你体内的血也会暴露出来,到时候药王谷会因为这些事不得安宁,你明白吗?”
就算是宴辞渊清楚自己可以一直撑到救兵来的瞬间,但宴辞渊却不愿意这样做,宴辞渊不愿意让虞云羲冒一点危险,就算是只有一点,宴辞渊也不敢拿虞云羲的性命去开玩笑。
“可是只要将那些人都杀了就好了,这样一来我会医术的事就不会暴露了。”虞云羲并不觉得事情有宴辞渊说的那么严重。
“没有可是!”宴辞渊厉声道。
“你初次离开药王谷,根本不了解这世上的人到底有多恐怖,人内心险恶,本王绝对不会去赌,也不敢去赌。”
宴辞渊是绝对不会让,虞云羲有任何陷入困境的可能,就算是只有一点,宴辞渊也绝不会让虞云羲有这样的可能。
虞云羲很是不解,可以说,这是宴辞渊和虞云羲今夜以来最大的争执了,两人谁也不让谁。
宴辞渊缓缓道:“本王的确可以坚持到那些救兵过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放跑一个黑衣人,将会带来什么?”
“你和本王都清楚,今夜的刺入本王身体箭,还有划伤本王的利剑哪一个不是淬着毒液的?就连那些最为普通的箭都机关重重,若是本王一人,只怕是早就因为无法运用内力被这些人给擒住了,或者擅自动用内力,体内筋脉悉数断裂,以后就是废人一个。”
“这些人唯独想不到,有一个人在本王身边,那人可解本王身上的毒,将那棘手的箭从本王身上剔除,那就是你,若是让他们知晓你的存在,除非你死,就算是掘地三尺,都会将你找出来。”
宴辞渊并不是在恐吓虞云羲,宴辞渊说的这些都是真话,宴辞渊很清楚来人到底是什么的样,这些人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虞云羲的。
“你觉得这些人只要抓住你就会息事宁人吗?不可能,这些人会将你背后的药王谷挖得清清楚楚,药王谷避世十多年,你可有想过那些一辈子在谷中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你想让你身边所珍视之人,在以后往生都被人追杀吗?”
虞云羲顿住了,虞云羲并没有宴辞渊想的这么深,虞云羲自认为自己是悄悄离开药王谷出来的,另外虞云羲脸上还带着易容面具,虞云羲并不觉得自己会被人发现。
只是虞云羲将这些事情想的太过于简单了,虞云羲虽然聪慧但是鲜少接触得到这些肮脏的事,自然不会将人想的太坏,虞云羲只是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殊不知有些人就像是疯狗一般,不达到目的就不会善罢甘休。
甚至会将不相干的人闲扯在其中。
一想到药王谷谷内的人,会因为她的原因遭受无妄之灾,虞云羲犹豫了,若是只有她一人出事,虞云羲并不觉得会怎么样,可是一旦牵扯到这么多人的时候,虞云羲就开始犹豫了。
而且她的家人还不止药王谷中的人,还有远在帝都的将军府,若是将这些人全都因为她的原因出事了,虞云羲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见虞云羲不说话了,宴辞渊清楚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你可知为何你明明将自己的身份隐藏了起来,还是会被本王察觉到?”宴辞渊问道。
虞云羲看向宴辞渊的眼神带着疑问,“为何?”
“因为你在和本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所用的武器就是银针,而后在发现自己认错人了之后,你就立刻向本王道歉,甚至还将价值连城的百息丹送给本王最为赔礼,如此大手笔,全天下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所以你的身份极有可能就是药王谷的人,而且你在药王谷的地位绝对不低。”
“而且你给本王的百息丹远比市面上流通着的那些百息丹,价值更高,虽然同为百息丹,那些市面上的百息丹与你给我作为比较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