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是一直看向宇文徹,一旦宇文徹想要做些什么手脚,宴辞渊不介意让西凉的皇储重新洗牌。
虞云羲和宇文徹走到一边,宴辞渊就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两人,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看着虞云羲。
在走到旁边后虞云羲立刻开口询问:“徹殿下来找臣女是有什么事吗?”
其实就连虞云羲自己都没有察觉,她对宇文徹的确是有几分不同,也许是前世最后在沙场上惺惺相惜的对手之情,或许是更为纯粹的友情,只是碍于两人身处敌对双方,所以这段友谊也只能埋在心底。
宇文徹停顿了一下,从虞云羲对他的称呼,以及虞云羲的自称,宇文徹都明显能感受到,虞云羲对宴辞渊的确远比对他来得更亲密。
宇文徹朝宴辞渊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见宴辞渊的确是离得远了,就立刻开口道:“云羲,你是不是被摄政王威胁了,你若是真的被摄政王威胁了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徹殿下,臣女和摄政王在一起时两情相悦。”虞云羲直接就打断了宇文徹。
“还有,臣女虽然还未嫁给摄政王,但是也算是摄政王尚未过门的妻子,还请徹殿下唤我虞四小姐。”
宇文徹知道是自己鲁莽了,但是对于虞云羲宇文徹从未怀恶意,殊不知,也正因为宇文徹对虞云羲从未怀过恶意,他才能站在这里和虞云羲说着话。
宇文徹摇着头,“不可能,摄政王他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人,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虞云羲轻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徹殿下不是臣女怎么就会觉得不是自愿的?”
宇文徹:“虞四小姐多年没有回过一次帝都,常年久居在地州上对摄政王真的了解吗?”
虞云羲神色未变:“徹殿下说着这些是想要做什么?臣女一直都将徹殿下当作友人,若是徹殿下在执意对这件事放不下的话,那只怕臣女也不会在以礼相待了。”
宇文徹:“若是四小姐要反悔,还请四小姐相信我。”
在虞云羲的面青,宇文徹甚至不在自称自己为本殿了。
虞云羲轻摇了一下头,就从宇文徹身边离开了。
看着虞云羲和宴辞渊离开的背影,宇文徹心里越是不能平静,若是虞云羲和其他任何一个男子在一起,宇文徹都不会如此担忧,可那人偏偏就是宴辞渊。
宇文徹绝不相信宴辞渊对虞云羲会是真心的,在宇文徹看来,虞云羲和宴辞渊在一起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宴辞渊心智颇深,没有人知道宴辞渊真正想的是什么,在天乾做质子的宇文徹对宴辞渊做过不少了解,却从来没有猜准过宴辞渊到底是想要什么。
在宇文徹看来,宴辞渊权势滔天,在天乾没有谁不敬畏和恐惧宴辞渊的,就连宣明帝也会对宴辞渊礼让三分,甚至更多,今日的寿宴上宇文徹也才算是正式见过宴辞渊嚣张霸道。
可即使是这样宣明帝却没有任何恼怒的意思,宴辞渊所做的一切无疑都是在对当权者的挑衅,可是宣明帝却没有任何恼怒的迹象,甚至还格外欣喜。
若不是所有的调查都指明宴辞渊的确是上一任老摄政的子嗣,宇文徹甚至都要怀疑宴辞渊才是宣明帝的子嗣了。
宇文徹绝不信这样的人,会爱上别人,即使这人是虞云羲。
这边。
虞云羲和宴辞渊正在走向御花园。
“王爷难道不好奇臣女和徹殿下说了些什么吗?”虞云羲看了一眼宴辞渊,发现男人的确没有任何想要开口的迹象。
却看到,宴辞渊的神色比刚才更难看了一分。
虞云羲心里有些疑惑,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她一说话宴辞渊的脸色就变了。
宴辞渊:“你唤本王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虞云羲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就脱口而出了二字,“阿渊。”
肉眼可见的宴辞渊的神色缓和了下来,男人哼了一声,像一头被顺了毛的猛兽。
虞云羲嘴角弯了一下,宴辞渊精准地捕捉到了虞云羲嘴角上轻微扬起的幅度。
宴辞渊的眼里也染上了一抹笑意,见虞云羲转转过头来的时候,宴辞渊将嘴角上的笑意收了回来。
宴辞渊:“笑什么?”
虞云羲轻摇着头,“没什么。”
虞云羲可不敢说,她觉得宴辞渊有些幼稚,像个孩童一般,有些爱争风吃醋,只不过这些话,虞云羲可不敢对宴辞渊说,要是真说了,只怕是要被宴辞渊闹好久了。
“咳咳……咳咳……”
虞云羲突然毫无征兆地咳了起来,一股血腥味从口中蔓延开来。
这是刚刚跳舞的时候动用了内力之后,内力紊乱,致使气血翻涌。
宴辞渊立刻轻扶着虞云羲,眼里快速的闪过心疼。
只是宴辞渊并有注意到虞云羲吞咽的动作,虞云羲悄悄地将口中的血液吞咽了下去。
宴辞渊离开从身上拿出一瓶药,倒出一枚给虞云羲喂下去。
药物一入口就化开了,清凉的药效瞬间顺理起了虞云羲的心肺,让本来剧痛的胸口瞬间缓和了下来。
往常虞云羲身上都会带着些药丸,但是昨日昏迷过去之后,身上的衣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