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的人纷纷如临大敌,尤其是天乾的人,对宴辞渊很是畏惧,就连其余的几个王爷的神色也变了变。
南宫珉见气氛变得微微紧张,对于宴辞渊是越来越好奇了,四年前南宫珉就听说过了宴辞渊,这个天下第一战神。
当年南疆和天乾打仗,南疆早早就准备好了毒药,所以起初和天乾对上的时候,南疆一直处于有利地位。
后来就来了个少年将军,南宫珉回忆了一下,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时候的宴辞渊才十六岁。
那个时候宴辞渊早就名震天下了,是一个和他对上的国家,从来没有打过胜战,但是那时候的南疆不以为然,认为宴辞渊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毛头小子。
再者南疆对于自己所制的毒药很是自信,就算是宴辞渊来了也是同样是死。
而这一战之后,南疆败得彻底,整整休养生息了三年才恢复过来,而那时候南宫珉只是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女,虽然早早就当上了圣女。
但是由于年龄太小对于南疆战败的这件事也不是无力回天,南宫珉年少早慧,本以为天乾会立刻追杀过来,将南疆灭族,但是却没有天乾军队却没有赶尽杀绝。
那时候南宫珉偷偷趴在门外听见,是宴辞渊下的令,宴辞渊只是收回了几座被南疆占领的城池。
那次南宫珉就记住了宴辞渊。
直至四年后,在天乾皇宫里,南宫珉才是第一次见到了这个男人。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也很适合作做她的药人。
不仅仅是南宫珉注意到了宴辞渊,就连坐在宇文徹身边一直眼观眼,鼻观鼻的宇文浅,抬起了头。
出现在宫殿大门的男人,谁也没看,就好像是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入的了他的眼,宴辞渊直径走入大殿。
在路过宇文徹座位的时候,宴辞渊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没有任何人发现宴辞渊的异常。
接着宴辞渊就走到了一张离皇帝主位最近的座位,挥袖坐了下来,男人垂下眼眸,斜靠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扣着桌面,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宇文浅不由得有些好奇,心里有种隐隐地期待,这次宇文浅有些按耐不住了,低声询问道:“皇兄这位摄政王可有……婚配?”
宇文徹的思绪一下子被拽回到之前,阿牢山秋猎的时候,绛紫色衣裳的男人和天青色衣裙的女子,一同走进了山中。
“皇兄?”
宇文浅看着眼前陷入回忆的男人,心里有些疑惑,难道宇文徹和宴辞渊之前有过交集?
宇文徹:“摄政王性情淡漠乖张,天下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入的了他的眼……”
不为何宇文徹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道纤细的身影,面对快速袭来的长箭,全都被那人当了下来。
宇文徹的话顿了一下,继而说道:“若是你能入得了摄政王的眼,对于西凉和你来说,都是极好的。”
宇文浅:“那皇兄在天乾这么多年,对这位摄政王,可有什么了解的?”
宇文浅一时有些心切,不由得脱口而出,宇文浅马上就意识到她鲁莽了,宇文徹在天乾过得可不是什么好日子。
她问出这些话,无疑会惹怒了宇文徹,但是令宇文浅意外的是,宇文徹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温和了不少。
宇文徹缓缓道:“我与摄政王并不熟知,但是我知道摄政王不会喜欢蠢货和废物。”
宇文浅:“……”
若不是见宇文徹一本正经,宇文浅严重怀疑自己被宇文徹内涵了。
宇文浅在次抬头看向坐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心里开始悄悄盘算了起来。
突然,宇文浅察觉到有人在看到,宇文浅立刻转眸看去,发现正是坐在她对面南疆圣女南宫珉。
只见南宫珉被涂得鲜红的嘴唇,动了几下。
“痴,心,妄,想。”
宇文浅立刻就知道了南宫珉说的什么,宇文浅也不恼怒,嘴唇勾出一抹挑衅的笑。
那就各凭本事喽。
南宫珉和宇文浅都是不同风格的美人。
南宫珉是个妖娆妩媚的女子,而宇文浅刚好与之相反,宇文浅长得很是柔弱,像是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白兔,这样的人最能迷惑人了。
而赫连玥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了,现在整个大殿就只有三个女子,分别就是天乾赫连玥,南疆南宫珉,西凉宇文浅。
赫连玥再看见两人都容貌的时候,心里陡然升起了危机感吗这,别当她没有看出来,在宴辞渊进来之后,这两个狐媚子就开始打起了宴辞渊的主意。
偏偏这两人身份和她不相上下,也不是没有可能被宴辞渊看上,而且宴辞渊本就对她无意,难免不会对眼前的这两人……
赫连玥将目光移回到宴辞渊的身上,见宴辞渊就没有抬过一次眸,赫连玥放心不少,看来宴辞渊对着两人没有任何感觉。
但是她还是不得不防,赫连玥将目光移到她的皇兄赫连轩的身上,心里有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若是和皇兄联姻了,那她们便失去了对和她争的资格了,想到那个尚未过门的叶佳月,赫连玥的脸上闪过一抹厌恶。
这样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