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辞渊,你冷静一些!”
虞云羲看着宴辞渊的双眸,才发觉宴辞渊神色不对。
“告诉本王……”
宴辞渊话还未说完,就被没声了。
男人只感觉到自己的唇上传来的柔软,男人愣了一下。
虞云羲看准时机立刻出手,就将宴辞渊打晕了,虞云羲收回手。
在虞云羲文稳住宴辞渊时,宴辞渊分神了,虞云羲抓住机会,将自己的手,回来,直接将宴辞渊打晕了。
宴辞渊失去意识之后,就倒在虞云羲的身上了,虞云羲伸手去握住宴辞渊的手腕。
指尖在搭上宴辞渊的脉搏时,虞云羲很明确点感受到了宴辞渊情绪波动实在是太大了,心神不稳。
虞云羲拿出去玄铁针,刺入了宴辞渊周身的穴位。
宴辞渊的身体逐渐变得稳定下来,虞云羲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宴辞渊本来就身中剧毒,若是情绪波动过大的话,本来被封住的毒素,可能会因为宴辞渊过大的情绪波动,封印会再此有所松动。
现在给他们寻找解药的时间不多了,若是宴辞渊的身体真的再有个什么问题的话,就来不及了,虞云羲很清楚宴辞渊的身体已经是极限了,若是在受到什么冲击的话,就会面临崩溃了。
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虞云羲在想救宴辞渊可能也没有任何办法了,除非……
虞云羲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办法,但很快就被虞云羲打消了,这个方法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一旦出问题,宴辞渊将会立刻就会毒发身亡,这个方法实在是太过于冒险了,很快就被虞云羲给否决了。
虞云羲将目光转向睡着了的宴辞渊,男人的眼下有着淡淡的青色,一看就是没有好好休息,就算是现在,宴辞渊已经昏睡过去了,宴辞渊的眉头依旧是紧皱着的,没有一刻是放松的。
虞云羲将手伸到宴辞渊到眉间,轻轻地抚摸着,“睡吧,我一直都在着。”
可能是感受到了虞云羲的气息,也可能是听到了虞云羲的这句话,宴辞渊的情况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
虞云羲这才放下心来,今日的宴辞渊实在是太过反常了,虞云羲根本就放心不下,虞云羲将视线移到自己的左手的手腕上。
看着那道极为浅淡的伤痕,虞云羲想起来了多年前的事情,她之前为了就一个孩子,失忆过,而这个伤痕就是当时为了救那个孩子而留下来的伤口。
再到她醒来的时候,慕承就在她的身边,慕承告诉她,她所救的那个孩子,因为年纪太小,没有活下来,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虞云羲失神了许久。
久道虞云羲的眼睛都干涩了起来,虞云羲一伸手,就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水,明明当时的她什么都记不得,那日具体发生了什么。
虞云羲半分印象都没有,可不知为何自己却是如此的难受。
后来虞云羲刻意将这件事遗忘,随着手腕上伤痕的淡化,虞云羲对这件的印象也开始月,来越浅薄了,甚至就连记忆里都没有这件事了。
可为何宴辞渊再看见她手腕上的伤口时反应会如此之大?
但虞云羲觉得宴辞渊只是下意识的有这样的反应,一道伤痕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但是宴辞渊实在是太过反常了,若不是慕承和虞云羲说过,她当年救的人是一个小孩,虞云羲甚至都要开始怀疑自己救的那个人就是宴辞渊。
虞云羲并不觉得事情会那么巧,可能自己手腕上的这个伤,勾起了宴辞渊什么不好的记忆,才让宴辞渊如此失态。
而且虞云羲觉得宴辞渊今日之所以如此反常,是因为他口中的那人,景淮。
除了宴辞渊,虞云羲从未在别人口中听到过着过景淮这个名字。
虞云羲并不觉得宴辞渊会为了骗他她,专门编出来一个人名,可是虞云羲的确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
既然这个人能从她的口中喊出来,那对她而言,必定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人,可虞云羲却没有半分印象,虞云羲对这个名为景淮的人很是陌生。
突然。
虞云羲想到一件事,就是今日,虞云羲有些半梦半醒的时候,虞云羲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在药王谷的时候,虞云羲对药王谷的一切都是历历在目的,唯独是在聂枢离开药王谷的那段日子,虞云羲却觉得有些模糊不清,好像自己把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之后慕承的确也和虞云羲说过,她失去了一天的记忆,当时的虞云羲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大的事,只觉得很是寻常而已。
一天而已,怎么可能会经历什么刻骨铭心的事?
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虞云羲很想恢复当时的记忆,虞云羲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可是无论如何虞云羲却是半点都想不去,再后来从慕承的口中得知,她当时为了救一个孩子,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
所以在得知那个孩子死去了的时候,虞云羲一直认为是自己的潜意识里接受不了,这个孩子已经死去的事实,她才会如此难过。
当时慕承也开导虞云羲,毕竟虞云羲很少有外出药王谷的时候,可以说是虞云羲才第一次经历生离死别,所以才会如此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