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少年就是说书人的主人公摄政王宴辞渊。
而大汉和青衣少年就是聂枢和虞云羲。
当时聂枢来找宴辞渊切磋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除了聂枢之外,都是宴辞渊的人,而那个大汉能知道这么多都细节。
所以宴辞渊就不由得多留意了一下,本以为会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没想到那个大汉的脸,宴辞渊竟然不认识,而那个大汉的声音却听着耳熟,就连身形也和当时来找他切磋的聂枢极为相似。
宴辞渊大概猜得出来这个大汉是何人了,虽然脸对不上,但是宴辞渊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猜测。
聂枢并不是什么小人物,江湖上的那些风波,宴辞渊也是有所耳闻的,之前就有传言说,聂枢早就死了,但是还有些人说聂枢根本就没死而是在蛰伏养伤。
什么样的传言都有,现在看来的确是在悄悄养伤了,而聂枢身边的青衣少年,估计就是药王谷的人。
宴辞渊之所以有这些猜测,是因为现在这个城镇是离药王谷最近的一个城镇,药王谷的人虽然避世,但也不是真的一辈子就要待在药王谷里,出来游玩和历练一番也不是不可的。
宴辞渊之所以会猜测青衣少年是药王谷的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聂枢。
因为宴辞渊认出来聂枢了,正是认出了聂枢,宴辞渊才会确定聂枢身边的人就是药王谷的人,这天下会易容的人,只有药王谷里的人。
而聂枢的容貌发生了改变,且身上的伤也痊愈了。想来是得到了药王谷的救助,宴辞渊并不好起聂枢和药王谷之间到底是有和渊源。
提起宴辞渊兴趣的是聂枢身旁的青衣少年,那个少年看着身形纤细,看着像个少女似得,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
再听到青衣少年问聂枢问题的时候,宴辞渊差点没哼笑出声,不是宴辞渊情敌,而是这些年来,和青衣少年一样大言不惭的人看不在少数,很多人都想和他争个高低,无一例外都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甚至都不需要宴辞渊亲自出手,宴辞渊身边的人就会出手,将这些人给清理了,在宴辞渊看来聂枢身边的这个小少年,定是养在药王谷里面,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
可是聂枢的回答,却是出乎意料。
聂枢只回复了四个字:不相上下。
刚开始的时候,宴辞渊觉得是聂枢在哄骗眼前的这个青衣少年,很快宴辞渊就发现并不是这样的,聂枢并不是在哄骗人,而是很认真的说道。
青衣少年在听到聂枢的回答,还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仿佛因为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像是个不满的小孩一样。
宴辞渊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只是没想到青衣少年会如此之快的就察觉到了,宴辞渊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就将视线收了回来,在看到青衣少年有些疑惑的表情。
宴辞渊差点没轻笑出声,宴辞渊就没见过这么单纯的人,若不是这次离都是有要事要办,宴辞渊倒是想会一会这个青衣少年。
——
半夜。
宴辞渊躺在客栈的床上,突然宴辞渊立刻就从床上翻身起来。
紧接着床上就出现了三根银针,宴辞渊看了一眼定在床上的银针,正当宴辞渊要出声的时候,就发现了一块青色的衣物。
宴辞渊立刻就收声了,这次出来宴辞渊是有要事要办的,本就不宜打草惊蛇,在察觉到来人是谁之后,宴辞渊嘴角微微上扬。
“在下自认为没有对阁下做出任何事,阁下为何要取在下的性命?”宴辞渊开口问道。
宴辞渊话音刚落,一道青色身影就出现了,宴辞渊才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容貌很是清秀,只是不知道是否和聂枢一样,都易容了。
虞云羲开口:“今日你为何看我?”
宴辞渊不由失笑,原来这人是为了这事来的,宴辞渊没想到自己只是看了一眼,就被察觉到了,这下来看聂枢倒是没有说谎,眼前的这个青衣少年,的确不简单。
在看见宴辞渊笑起来的时候,虞云羲不由得有些失神,白日里宴辞渊带着斗笠,虞云羲并没有看清眼前这个人的容貌。
烛火映照着少年清俊的脸旁,虽然还是少年模样,脸上却是贵气逼人,知觉告诉虞云羲此人并不简单。
虞云羲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决定了,若是此人当真要对她和聂叔有什么不利的话,虞云羲打算立刻就取了此人的性命。
但是直觉又告诉虞云羲,眼前的这个少年对她并无恶意。
宴辞渊直说:“在下听到阁下和家中长辈的谈话,不由得有些惊奇,到底是何人能和摄政王不相上下,没想到冒犯阁下了。”
虞云羲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开口问道:“你和摄政王好像很熟?”
宴辞渊摇了摇头,“不熟,在下不过是一个江湖人士,怎么会和摄政王扯上关系?”
虞云羲看着眼前这个人不像是在撒谎,就将手中的银针收了回来,虽然刚才此人的动作很是迅速,但是虞云羲并为从此人身上察觉到太多了内力,虞云羲只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毕竟现在出门在外本就不该惹事,再者她和聂枢都易容,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换句话说药王谷的易容术,就没有谁能够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