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若是林萧知道白芷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怕是林萧就傻。
你家小姐何时如此过?从林萧的角度上来看,虞云羲就是一直扮猪吃虎,恐怖的很,每次当虞云羲暴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的时候,林萧对虞云羲对敬畏就会在往上抬一点。
直接现在,虞云羲在林萧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和宴辞渊持平了,林萧也是会看宴辞渊的态度的,以现在的趋势来看,以后的摄政王府,只怕是还是虞四小姐来做主。
身边的两个属下都是各想各的,毫不相干,只不过站在前面的两个主子是一点也不知道。
虞云羲看着尖叫过后就直接昏死过去的刘慵,嗤笑了一声,这点狗胆子,怎么在昨日竟然敢有刺杀宴辞渊的胆子,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刘慵昏死过去之后,虞云羲的注意力就全部放到了死士的身上,刚才的死士将这一幕全都看在眼里了,刚才的一幕,以及想到虞云羲刚才对他的手段。
死士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瘦小的男子,远比训练他的人来得恐怖多了,作为死士从来都不怕死,也不畏惧任何的严刑拷打,可是在遇见虞云羲之后一切都变了。
死士从未觉得自己的身子如此疼过,之前在训练的时候,死士不是没有经历过针尖的试炼,可是从未想男人手中的银针这样让人恐惧。
就在银针刺入身体的时候,死士甚至痛得都呼不出声音里来,明明都是一样的银针,在刺入身体的时候,每一根都出现了不一样的疼痛。
有尖锐而又不可忽略的疼痛,也有像蚂蚁一样被密密麻麻啃食过的疼,还有一阵阵的刺痛……
各种各样的疼痛从身体里,皮肉让传来,疼得死士连呼吸都轻了不少,一旦稍稍呼吸过重,死士就会疼得痉挛起来。
虞云羲站在死士面前,一下一下的把玩着手中的银针,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死士,嘴唇轻启。
“想清楚了吗?”
见死士没有回答,虞云羲也不急,就是将把握银针的手停了下来,虞云羲随手捏起一枚一银针,再次逼近。
所有的动作都是不紧不慢,很是随意,一点也不急切,,反倒死士看见虞云羲渐渐逼近的银针,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等……等……我说……”
死士的嘴唇艰难的动了几下,在看见虞云羲停手的时候,死士不由的得深呼吸一下,结果一没注意,死士身上快速袭来尖锐至极的疼痛。
要不是被绑着,只怕是早就疼得满地打滚了。
虞云羲见状,随意将手里的这枚银针刺入了一个地方,死士只觉得身上的疼痛像是全都剥离出来他的身体一般,不再有任何感觉了。
死士没有丝毫的庆幸,甚至觉得整个人都被寒意全都笼罩起来,眼前的这个男子只是这样随意一刺,就能将他畏惧不以的疼痛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死士觉得甚是只要眼前的这个男子想,他随时都可以变成之前那样。
这次摄政王来沧州赈灾身边只带了一个副手,就是前不久去沧州支援的新指挥使林云。
死士是在没想到林云的手段竟然会如此恐怖,死士甚至觉得林云的恐怖远在宴辞渊之上,若是说宴辞渊的恐怖像是幽潭一般,不知深浅。
那么林云则是和宴辞渊刚好相反,他将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出来,却毫不在在乎,因为他清楚,就算是对方知道了林云所有的招数,也不能将林云怎样,因为林云根本不在乎,甚至林云眼里的死气,远比他一个死士来得还要恐怖。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死士看了虞云羲一眼,心里更是恐惧到了极点,这样的人死士从来就没见过,林云就像是死过一般,眼里映射不出任何东西。
虞云羲正好是背对的宴辞渊的,宴辞渊并没有看见如今的虞云羲是何种样子,若是被宴辞渊看见的话,也会发觉虞云羲的不对劲。
在听着死士将知道的所有事情说完一遍之后,虞云羲和宴辞渊对视了一眼,果不其然。
——
帝都,醉云楼。
叶佳月带着杨家人住在醉云楼里面,本来叶佳月是有不少赫连轩送的聘礼和自己这些年存下的银两的。
可因为之前那个宅子的事情,这些银两全都赔了进去,而杨家的这些人身上更是没有任何多余的钱,因为在刚离开将军府的时候,这些人的所有钱财,值钱的东西,都被将军府的人全都扣留了下来,
叶佳月也知道这些所谓得家人根本就靠不住,不吸她的血都算是好的了,只是醉云楼的客栈实在是太贵了,要是再住下去的话只怕是,快要住不起了。
可是其他的客栈根本就不敢收他们,叶佳月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其他的宅子的,可是没想到诺大帝都,竟然没有一个合适的宅子。
这些空闲的宅子就像是一瞬间就消失了一般,任叶佳月找遍这个帝都都没有任何空虚闲的宅子。
叶佳月不得不怀疑这是虞云羲从中作梗,若不是虞云羲有意坑她,她怎么会花去如此多银子?甚至都快连酒楼都住不起了。
怕什么就来什么,叶佳月正担忧着宅子的事情,就有人来叩门了。
叶佳月起身去将门打开,只见是醉云楼的店小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