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
可是谁也不知道,少女的医术远在义妹之上,虽然身重剧毒,少女没有任何药物将身上身上的毒素解开,但是少女却可以用银针将身上的毒素全都封锁住。
最后十几个杀手全都死在了少女的长剑之下,无一生还,少女身上的毒也到了无药可解毒地步,但是这些对少女来说并不算什么。
远没有没有轻眼见到父兄死在战场上来得更要痛苦。
少女撑着最后一口气找到男人,却看见口口声声说着最爱自己的男人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
而那一个女人就是她的义妹,少女直接愣在了原地,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了细节在少女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从男人的口中,少女得知,男人从来就没有爱过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为了获取少女的信任,只是少女太蠢了。
从来没有怀疑过男人,甚至为了帮男人将自己家也搭了进去,可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其实少女从来也有想从男人身上得到什么,少女只是爱着男人。
可是在得知男人所做的一切,少女突然发现自己就是一个笑话,就连自己的义妹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也不简单,少女家中的母亲姐姐都被这个义妹害死了。
少女家现如今只有少女一人了。
少女恨极了男人,想要将男人给杀死,可是少女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想要杀死男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更不要说四周早就围着男人的属下,就算是少女想要逃,男人也绝不会给她机会。
少女泣血地问道,男人为何要这样做,只不过男人并没有回到,回答的人反倒是靠在男人怀里的义妹。
义妹嘲讽到少女,男人是觉得不会爱上少女这样只会打打杀杀的女人,少女家族的存在只会威胁到男人,错就错在少女生在这样的一个家族中。
少女看着眼前这个义妹恶心的嘴脸,少女放佛现在才认识清楚义妹是什么东西,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少女虽然一直紧握着手中的长剑,但是少女清楚,自己连挥出一剑的力气也没有。
若是在过半个时辰,只怕是自己就会毒发身亡了。
可是男人却开口了,男人不打算让少女死了,在还未得到少女家中的某样东西,少女还不能死。
少女不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但是少女绝不会让男人得逞。
看着眼前令人作呕的两人,少女质问道为何要如此对她的家人。
男人却不屑道,少女的家和外敌又联系,目的就是要叛国。
少女仰天长啸,这是少女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了,少女笑着笑着泪水从眼眶处流出来,这时的天也下起了磅礴大雨,好像是在为少女哀悼。
少女的家人怎会叛国?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少女的父亲为了这个国家,常年征战在外,少女的哥哥也跟随着父亲,在战场上披荆斩敌,为何护住这个国家,少女的家人聚少离多,甚至连见上一面也是难上加难。
可这样一个忠心耿耿的父兄,却被诬陷叛国,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少女觉得这简直就是全天下最大的笑话。
而做出如此令人作呕的事的人,竟然是自己心心爱爱的男人,少女直到现在才看清男人,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家人全都已经死了,如今只剩她一人了,活着有还有什么意思呢?
像是看出少女眼里的死寂,男人心道不好,绝不能让少女就这样死了。
少女又怎会如了男人的意?
撑着最后一口气,少女架起了手中的长剑,用力的割破了自己的脖颈。
长剑落地,声音轻脆。
少女的身子也随之倒在地上,血渐渐从少女身上流出,让人一下子分不清,少女的血是从脖颈处流出,还是从身上的伤口中流出。
鲜红色的血液在雨水的冲刷之下,变成了淡淡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久久不散。
……
虞云羲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之后少女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没有死,少女以为自己是被男人救了回来,可是少女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全都消失不见了。
就连几年在战场上留下的伤口,也消失不见了,少女恍惚的看着这一切,觉得自己可能会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
很快少女得知了如今的年份,才知道一切都还未发生,家中的人全都还在,自己也还未认识男人。
一切都是好好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之前发生的是什么?
少女开始疑惑,少女并不觉得那些发生的事情全是假的,因为那些痛彻心扉的感觉,少女依旧历历在目。
就连家人全都死去后,那种刻入骨子里的悔恨也没有消散。
即使只是一个梦境,那这个梦境对少女来说实在是太过真实了,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少女也不会让梦中的事情发生。
少女觉得不会让一切重蹈覆辙。
说到这里虞云羲就没有在说下去了。
虞云羲:“王爷觉得这个故事精彩吗?”
宴辞渊并没有马上回答,宴辞渊看着怀里的人只觉得心里堵堵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即使虞云羲没有明说,宴辞渊也隐约有了猜测,虞云羲口中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