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宁不想坐在这里给林珍珍烧火,也不想应付林珍珍这个蠢货,“珍珍,我去看看奶奶。”
再顺便从金三娘那里捞几个老物件,囤着等以后升值。
这老虔婆她忍着恶心都得捧好来。
林家那么大的一笔财富只有金三娘一个人知道,她得花点心思。
系统想要的也是这些宝藏。
不知道一个系统要宝藏来干嘛,它又不用吃饭,衣食住行都不需要开销。
夏晓宁刚出厨房就撞上了林启松,被林启松拉到了角落里,夏晓宁挣扎:“林启松,你放开我!”
确定四周没人后,林启松才松开夏晓宁:“奉劝你离我妹妹远点,不然即使你嫁给我大哥,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这个夏晓宁接近他们家肯定是有目的的,林启松悄悄去打听过,夏晓宁和他们镇下面一个村子里的男人有些不清不楚,但是他没证据。
而且大哥喜欢她喜欢到可以命都不要,他也听不进自己的话。
既然这样,他也不做那拆人姻缘的恶人,前提是夏晓宁不要去惹阿鱼。
夏晓宁甩开林启松的手,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说:“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告诉你大哥,说你非礼我,你说,你哥会怎样,嗯?”
林启松气得肺都要炸了!
不过他忍住了,“你可真是让我开眼界,谢谢你给我上了一课。”
有些女人就是毒蛇!
阿鱼怎么会惹上这样的人,怪不得家里人会被夏晓宁撺掇,让阿鱼嫁给肖长元!
这个女人的心是黑的!
既然阿鱼不是夏晓宁对手,那就让阿鱼离开这里,只要阿鱼离开,奶奶就不能再将她嫁给肖长元。
林启松握了握拳头,就这么决定吧。
夏晓宁得意的看着林启松,趾高气昂,转身去了金三娘的房间门口。
“咚咚咚”,夏晓宁敲响了金三娘的房门,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谁呀?”
夏晓宁声音清脆,声音里全是讨好:“奶奶,是我,小宁儿。”
“是晓宁呀,等会奶奶给你开门。”金三娘的声音很沙哑,听起来就像黑板擦刮过黑板的刺耳声音,让人心头发紧。
屋里,金三娘正在把玩自己最喜欢的一个水绿玉镯,淡定的把手镯塞进枕头里,又把毯子放在枕头上,没痕迹后才轻手轻脚去开门。
开完门整了整衣服,坐到了床前不远的凳子上,拿着旱烟抽起来,一阵烟雾升起。
“门没栓,进来吧。”声音有一丝和蔼。
夏晓宁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金三娘坐着抽旱烟,拧着眉头似乎正在想着事。
屋里味道很大,夏晓宁被呛了好几口。
金三娘这才急忙把旱烟倒出来:“呀,忘了你闻不得这味儿,是奶奶的错,我去开窗透下气。”
“奶奶,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夏晓宁深呼吸,想把肺里残留的烟味都呼出去。
金三娘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凳子,“来,过来坐这,让奶奶好好看看。”
夏晓宁乖巧的走过去坐下,仰起头,眼睛里有讨好,还有孺慕。
“奶奶,我叔婶昨天刚好在河边,看到阿鱼掉进了河里,她腿还受伤了,我过来看看她,到底是谁这么歹毒?”
金三娘沙哑的声音像锯齿在锯木头:“昨天下午人太多,她说没人看到。”
即使看到人家可能也不会说,林双鱼那如白瓷一般的腿缝了针,不知道会不会让肖长元不喜。
想到这金三娘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夏晓宁装作遗憾的样子:“那我找人帮忙问问,看有没有人昨天离得近。”
金三娘笑成了一朵褶子菊花:“还是你贴心。”
找不找得到没关系,主要是有心。
夏晓宁笑意盈盈:“我年轻,跑腿的事儿奶奶你尽管使唤我。”
见金三娘露出笑容,夏晓宁又适宜的补了句:“我带了些鸡蛋过来,放在客厅,你记得给阿鱼补补,女孩子留疤就不好了。”
金三娘拍了拍夏晓宁的手背:“你是个好的,等以后你嫁进来,我就可以放心把家交给你咯。”
夏晓宁羞涩的垂下头,耳朵尖有些红,拉着金三娘的衣袖摇着:“奶奶,我哪里会管家,还得你教我。”
金三娘伸出干枯的手点了点夏晓宁的额头:“你呀,也太谦虚了。”
夏晓宁抬头,眼里流露出了孺慕之情:“奶奶,你是见过世面的人,我哪里能和你比呢,这个家就要你掌着才行。”
这一番话金三娘很受用,从口袋里掏了掏,递了个小玩意过去:“这个给你,带回去玩,不要被你叔婶知道,不然留不住。”
她的毛被夏晓宁顺得舒服了,不介意给晚辈点甜头吃。
看着金三娘掌心里的那颗小石头,夏晓宁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奶奶,使不得,这,这太贵重了。”
金三娘直接放在了夏晓宁的手里,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给你你就拿着,我屋里这些东西,只要你看得上,以后就都是你的。”
直接越过儿子儿媳,交给长孙的媳妇,这是金三娘早就想好的。
媳妇钱兰芬不是个好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