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她闲的没事干?
容岑眼神在闻人墨和陆祎二人身上左右流转,饶是修习十几年帝王术,也远不抵两个老狐狸在朝堂站了几十载。
想不通,就暂时搁置不想。眼下如何应对突发的大雨天气,确实才是重中之重。
容岑抬手放到龙案上,骨头关节延展得舒服了些,指骨却不经意敲到一边置凉的清心茶,发出清脆声响,还算悦耳动听。
“熙王爱民,孝悌忠义,朕允了。”
众臣只当容岑是深思熟虑后的决策,有意让熙王吃点苦头,最好是死在路上,或者有去无回身埋逸州。
因而,少数保皇党生怕她落得残害兄弟的坏名声,吓得连忙跪下进谏,劝诫陛下不可,一个两个还毛遂自荐,争相言语可代替熙王南下。
“不必,熙王想去,就让他去吧。”
年轻帝王轻飘飘回绝,“你们年纪大,管好自己就行,不要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