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另一个派系,熙王。
皇叔无心那个位置,但熙王可不一定。瞧着是清风霁月、与世无争的一个人,但内里心气如何,只有他自己才知晓。
即便他当真表里如一,那皇贵太妃呢?一个受尽先帝恩宠盛而不衰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野心。
“该睡了吧?明儿还有群架要打。”肖廉赶客,“你们要不去自己房里接着说?我反正困了。”
他打了个打哈欠。
约莫已至亥时的尾巴,外头静悄悄的,依稀还能听见四个憨憨的打呼声。
两人不再言语,抬步就走,干脆利落。
容岑本以为今夜还能碰到那个自称是神的东西,想着套套话,顺便兑换剧情。
结果却一夜好眠,无梦到天亮。
旭日东升,依旧是个大晴天,一行用过早膳,逛了逛赵纪生治下的汤州,见识一番风土人情。
容岑才发现,除了风乱刮,土喜欢往口里吹,其他竟然都还挺好。
真别说,赵纪生干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