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砸手里,也无甚利润可言啊!
贺喜开始局促不安。
“我先前做吃食买卖皆是散客,虽也有常客光顾,但所得的那几分利远不足交租,是以一直不曾赁个铺子。陈公子凌云之志,这买卖,我实在做不了。”
不是不想做,而是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陈公子家境优渥,钱扔江里打水漂都无关紧要,他赌不起啊,再亏了一家老小连西北风都没得喝!
若是容岑知道他心里想法,定哭得比他还惨。
家境优渥个鬼哦!她穷得恨不得把龙袍龙椅都偷偷卖了,私下卖给那些有不臣之心的人,再找机会通通抄家!
“先生可曾做过丝绸、茶叶、香料之类买卖?”
“不曾。”
容岑笑了,“先生都未曾一试,又怎知自己做不了?书总是念了才知会不会,就如孩童蹒跚学步,纵然摔跟头,亦坚持摸索着前进。”
不知哪句打动了贺喜,他最后终于松口答应。
“行,我干!”
说出了反派的气势。
能开始搞钱了,龙心大悦,容岑为他斟今日第三杯茶。
但当离开时听到小二报的那串数字,容岑蚌埠住了。
微笑着坚强地给出了两锭金元宝。
面上豪爽大方,内心痛得滴血。
她的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