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柱这次受的伤似乎有点重。
又是过了半个多星期才醒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
他看见了久违的白色花板,周围干净的环境,一切都美好无比。
“我这是……上堂了?”
这堂跟他想象中有点不一样啊,虽然白是挺白的,可仔细一闻,似乎还带着点消毒水的味道。
铁柱想起身。
结果一阵剧痛将他带回现实。
铁柱扭曲着表情,愣了半秒。
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他伸手往下一摸。
眼睛陡然瞪大,颤抖到无法呼吸。
尊严……
他的尊严……没有了?!!
铁柱呼吸的节奏紊乱失控,很快引来医护人员。
“先生,您怎么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脖子上还挂着个听诊器,话有条有理,“先深呼吸稳住情绪,无论什么事情,我们之后再慢慢想办法。”
“冷静个屁!断了的又不是你!!”铁柱吼得眼泪都出来了。
过大的动作导致他才愈合的伤口迅速崩裂开。
铁柱差点没因此痛地晕厥过去。
医生见状,立马扭头朝身旁护士耳语几句。
不出一会。
护士便从外头端了个托盘进来。
医生在托盘上寻找片刻。
收起针落。
铁柱终于又安静地睡了过去。
“打电话通知给……他的家属。”医生摘掉自己的手套,和针管一起扔在垃圾桶里,又换上一幅新的,边走边跟护士交代。
很快,得到消息的千雪碟子仙柒冰凝月木便请了假过来了。
驾校就是她爸开的。
请个假倒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