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沁心点头,南宫尘喂完参汤又让她喝些肉粥,才把孩子抱进来。
小家伙吃完奶睡得正香,小嘴一动一动的还是吸奶的动作。
好萌好可爱。
南宫尘将孩子放到楚沁心的怀里,让她搂着。
此刻她的手还不能使劲,稍微一动还是好疼。
就这么搂着也挺满意,楚沁心在孩子的额头上轻轻亲吻。
眼眸中母爱之光泛滥。
“娘子,就抱一会啊,别累着,等身体好些了再抱。”
南宫尘不顾楚沁心的反对,哄着抱走孩子。
突然,院内传来嘈杂声。
“娘子,你休息,我出去看看。”
南宫尘抱着孩子出来交给奶娘,来到院内。
烟县令带着一众衙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见到南宫尘出来,赶紧起身,“殿下,你管管你家太子妃好吗?拜托拜托!”
烟县令接到禀报后火速赶到荒山,见到刘彪他们惨状,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命人请郎中来查看。
郎中将每个人头上的银针拔掉,对其双腿进行检查,摇摇头叹息,他没有能力治好。
烟县令闻言慌了。
一百多号人,不能干活又不能看着他们饿死,这得多大一笔开支啊。
岭南这个地方本就穷困,这不是要他命吗?
烟县令仰天长叹,欲哭无泪。
郎中的一句话提醒他,也许打伤他们的人能治呢,郎中说这话也不是空穴来风,他看到银针射入的手法,猜测银针主人针灸技术一定高超,故而建议。
烟县令闻言好似溺水中抓住的一根稻草,宁可信其有。
南宫尘见烟县令一进来就说楚沁心,顿时不悦,“烟县令,你是不是误会啦,我家娘子在家生孩子,哪里都没去。”
烟县令语结。
护妻不该这么护吧,那么多可都是证人,抵赖的过去吗?
“殿下,刘彪他们亲自指认,还会有假?”烟县令小翼说道。
他一个小的不能在小的芝麻官,还指望抱上这条大腿呢。
“他们都是串供好的陷害娘子,除非有其他证人才算数。”南宫尘胡搅道。
烟县令:“……”
这么不讲理吗?
无奈,哭丧着脸求道:“殿下,上次太子妃把他们一只胳膊打折,下官也没有说什么,可这次是双腿啊,他们不能走,这么多人下官怎么处置?”
要是都死了,他们的家属有人上告朝廷,他这小芝麻官都保不住,说不定还搭上身家性命。
闻言。
南宫尘憋住笑,没想到看似人畜无欺的小娘子,也有如此狠戾的一面。
故作蹙眉思索状,“烟县令,这可如何是好?”
烟县令连忙接口,“下官想请太子妃出面为他们诊治一二。”
“呵!想得倒挺美,娘子被他们下毒,致使孩子早产,这个怎么算?”
南宫尘厉声呵斥。
烟县令:“……”
听闻,顿时哑口无言,太子妃早产他一点都不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下官不知,下官失职,他们罪该万死!”
陪完不是,赶紧逃离。
皇家子嗣何其珍贵,要是有闪失,刘彪那些人的项上人头都要落地。
这个后果严重,他可不敢担。
回到家中,对姑娘说:“烟儿,南家不能嫁,太子妃手段狠辣,你去了定然没有活路。”
对太子妃他心有余悸,这么多男人都不是她对手,挺着大肚子都能把他们打惨。
烟雨朦闻言冷笑,“那是她命大,这种情况下还能脱身!”
这个南家小娘子的能耐出乎她的意料,喝了五毒散还能活命。
恨得牙痒痒。
那日烟县令亲自上门提亲,南宫尘知道后一口回绝,言明此生只爱娘子一人。
回来后告诉她,这桩婚事没戏。
当时气得跑到山上大哭一场,气南宫尘戏耍她,气那个丑女人挡了她的道。
她只想嫁给南宫尘,做妾都不在乎难道还不行吗?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无义。
打听到南宫尘不在家,找到刘彪,两人一拍即合。
原想到计划周详,万无一失的,没想到功亏一篑。
“蠢货!”
烟雨朦心里恨恨骂道。
“嗯,太子妃吉人自有天佑,自然命大。”
烟县令嘀咕一句,叹气离开。
荒山上那些人还没有处理,都在那里坐着呢,想到头疼。
最后还是师爷点拨,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解决此事,只有当事人出来才行。
当事人?
想要太子妃出来低头怎么可能?她就是错的也是对的,何况人家是正当防卫。
这么多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人,结果还输的惨,说出来都丢人。
太子妃不行,那就只有刘彪这些恶徒们。
这些人也不是善茬。
能行吗?
他这个县令当的真憋屈。
龙虎相斗,他这个小虾米难搞啊,硬着头皮同意师爷的建议。
一行人再次来到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