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地过完这天,莫兰溪觉得自己要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便拖着两个好姐妹去小卖铺买冰棍去了。
买好东西,三人便抄着小路边走边吃边说笑,李笑跟两人分享顾青的笑料,“你们都不知道,那个顾青不是在我们面前拽得不行嘛,可在教官面前就变了一个样,装得像个白莲花一样,说话嗲嗲的,一直装说教官这个不会做,教官这个好难喔。你们知道后面怎么样了吗?”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赶紧说赶紧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说话说一半的,真是急死人了。”莫兰溪和童馨都想知道教官会怎么做。
等两人急得都要下手推人了,李笑才慢条斯理地说道:“还能怎样?不就是被教官打脸了呗。”
等了半天,就这么一句话?莫兰溪和童馨两人对视了一眼,下一秒就挠得李笑开始怀疑人生,她笑得眼泪都留下来,“住手,住手,我说,你们住手我就说。”
莫兰溪两人这才停下,李笑把眼泪擦了一下,生气道:“你们两人合起伙来欺负我,我……我这不是就要说了嘛,急什么呀。”看见两人威胁的目光,李笑很没骨气地妥协了。
“刚才不是说了吗,顾青向教官撒娇,说什么好难喔,好累喔之类的话,结果教官铁面无私,把她单独拎出来放在前面,说既然不会,就看着全班同学的动作练习。
于是教官就让她一个人站在前面,和全班同学面对面地操练了一个下午,也让我们看了一下午辣眼睛的动作。
到后面估计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便哀求教官让她归队,可教官任凭她怎么求情也不为所动,一直让她在前面站了一个下午,可把我们这些人都乐坏了。
这种人就得这么治,以为撒撒娇就能万事OK了吗,哼哼,就有人不吃这一套。”
莫兰溪和童馨想着那个画面,也觉得好笑不已,莫兰溪还推了推李笑,笑道:“看不出来你对她的意见还挺大的嘛。”
李笑没好气地看了她俩一眼,“谁还不知道谁呀?要是你俩在现场看她的表演,估计心里比我还高兴呢,装什么大头蒜呢。”
三人笑笑闹闹地往回走,经过一个小林子时,忽然听到前面传来谈话声。几人本也没打算偷听人家讲话的,只不过好像听到了莫兰溪几个字眼,便对视了一眼,停下了脚步。
“哎,在这里军训也是挺无聊的,面对一群瓜娃子,打不行,骂不醒的,还不如回去军营操练那群新兵蛋子呢。不过,你们班那个冬瓜妹妹今天还挺搞笑的。”樊信坐在草坪上,嘴里叼着一根草有点吊儿郎当地说道。
另一边的雷斯年也坐在草地上,只不过不像樊信那般吊儿郎当,而是把手放在膝盖上,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樊信的话,他扭头看了一下就说:“冬瓜妹妹?哦,是莫兰溪啊,叫你不要乱给别人取外号,你怎么还说?还有她怎么就搞笑了?”
樊信回想到下午军训的场景,没忍住又噗呲一下笑开了,“你堂堂一个侦察连的连长,队里多少刺头你都搞定,怎么区区一个冬瓜妹妹你就搞不定了?不会是怜香惜玉吧?
不过,今天她发表的言论确实是挺新奇的,没人能将顺拐说得那般光明正大又无辜。”
雷斯年也回想起那个场面,不禁也觉得有点好笑,不过他可做不出樊信那种夸张的表情,只是抿抿嘴,眼睛里带着笑。
“我搞不定她,难道你樊信就可以了?要不将她调入你的班级,由你来教导?”
“别别别,我就在一旁观看就行,哪能抢了雷连长的爱徒。”
莫兰溪……
就是很生气,莫兰溪忍不住跳脚了,她跑出来冲着两人喊道:“我才不是矮冬瓜,没听说过浓缩就是精华吗?像你们长得那么高大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嘴巴两只眼睛,没见你们多一个鼻孔。”
背后说人坏话还被人当场抓住,雷斯年和樊信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他们站起来准备跟人道歉。
可莫兰溪看着两人站起来的身影,莫名觉得有点压力,她不自信地往后退了几步,又用眼睛死瞪着两人,准确地说是瞪着雷斯年一人,不止因为他是她的教官,还因为这个人更高,她有点嫉妒怎么办?
两人看着莫兰溪的动作又有点想发笑了,樊信咳了几声,说道:“冬瓜……啊不,那个莫同学啊,对不起啊,我们不该背后说你的是非,请你见谅。”
雷斯年接着说道:“莫同学,对不起,我们不应该背后议论人的,请你见谅,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说完还跟莫兰溪敬了军礼。
看着面前认真敬礼的军人,莫兰溪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也不是怪你们,下、下次不要说就可以了。”
雷斯年和樊信此刻也不好意思再呆在这里了,便跟莫兰溪道别后离开了,莫兰溪看着雷斯年的背影,觉得心里总归有点不舒服,莫兰溪便默默地在心里发誓,你日后敢叫矮冬瓜,我就敢叫你电线杆,没事长得高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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