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知道呗。”
叶南慢条斯理道,“怎么,还要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方睿激动的嘴唇都在打颤,那张贱贱的嘴竟然头一次说不出话来。
“竟然是他......竟然.......”
卫伯也好不到哪去,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卫伯,你们怎么了?”许冰艳不解,“叶南很有名气吗?”
卫伯讶然看着许冰艳,“孙小姐您......不知道他是谁?!”
“知道啊。”许冰艳眨巴两下眼睛,“叶南嘛,我在江陵上班那家公司的同事啊。”
卫伯有些无语。
同事......
孙小姐这运气,属实有点逆天。
“呼......”卫伯长舒一口气,整理了下心情,冲叶南恭敬的鞠了一躬,“叶先生,这次的事,有劳您了!”
叶南随意的摆摆手,“不用,捎带手的事儿。”
许冰艳惊讶的看着卫伯。
刚才他不是还很担心,极力劝自己赶紧逃么?
她转头看向叶南。
这人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老大,您跟我来,这边请!”
方睿的态度越发的狗腿,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谄媚。
发达了呀!
傍上这位主,今后前程似锦!
前厅楼的大门敞开着,开门迎客的架势。
叶南毫不犹豫,漫不经心的走了进去。
二楼四个狙击手,左右各两个!
刚进门,叶南就立刻心有所感,察觉到有人在瞄准。
这是个内部圆形结构的复古楼层,中通式,每一层都是环形的长廊,向下看都能看到一楼的大厅。
而一楼的大厅中,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
一名中年男子,穿着西装,还打着领结,模样很周正,一副社会精英的派头,面对着门口方向,负手而立,神色倨傲,正是许冰艳的父亲许常丰。
他的两侧,上百人整齐的排成两排,队伍一直延伸到大门前。
这些人个个眼眸精芒闪烁,都是功力不俗之辈。
“呵呵,这不是我的宝贝女儿回来了么!”许常丰露出愉悦的笑容,伸手优雅的推了推眼镜,“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爷爷怎么样了?你把妈关在哪了!”许冰艳冷然看着他,甚至都不愿意再叫一声爸。
许常丰瞄了一眼卫伯,眼眸中杀机一闪而过,随即笑道,“你会见到他们的,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见另外两个人,这可是关乎你的终身大事!”
“少爷,收手吧!”卫伯神色悲痛的看着许常丰,“您这样枉顾亲情,就算真的能上位,也会留下悖逆不孝的骂名,遗臭万年啊!”
“你给我闭嘴!”许常丰破防倒是很快,恶狠狠的瞪着卫伯,“‘少爷’?你踏马还叫我‘少爷’?你见过哪家五十多岁的少爷吗?!是那个老东西不顾父子情分,这总督的位子竟然要交给外人?!我踏马早就该做‘老爷’了!”
卫伯听他言辞侮辱父亲,脸色阴沉了下来,“老仆一身侍奉总督大人,对我来说,他永远都是老爷,他的孙女永远都是‘孙小姐’,而你,确实没资格再做少爷了!”
“我有没有资格,凭你一条老狗也配说?!”许常丰哈哈大笑起来,瞄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叶南,伸手指了一圈,“认识这些人么?这都是南州军的精锐!你不会仗着找来一个三脚猫的‘高手’,就觉得能逆风翻盘吧?”
“许常丰,你不是人!”许冰艳气得对他父亲破口大骂。
“哼,你个小畜生!”许常丰阴笑着道,“以前我总觉得你妈那个贱人没生下儿子实在该死,但现在嘛,呵呵,正好给我做垫脚石!乖乖嫁入豪门吧,对你没坏处,你觉得你今天还跑的了吗?”
“你!”许冰艳气得那一对饱满的“胸器”都上下颤抖,俏脸更是充血胀红。
忽然,旁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打哈欠声。
“呃......不好意思啊。”叶南百无聊赖的道,“问一下,你们对话还要多久?我能先动手吗?站在这属实有点无聊......”
叶南确实觉得很无聊。
他在京城罪天司工作了多年,权力斗争的丑恶面他见的太多了。
为了权位而谋害至亲的畜生,他也见过不少。
但怎么说呢,这个许常丰,实在是有点太次了。
简直就跟脑瘫一样!
自说自话要把女儿献给东方和南宫家其中之一,以为人家就会支持你?
人家能不能看上你女儿还两说呢!
并不是所有男人看到长得有姿色的女人就降智的。
另外,笼络一部分南州军,暂时控制了总督府就觉得局势尽在掌握了?
剩下一批没被你笼络的,显然就是不买你账的,若你上位之后,这些人不服,要彻查此事怎么办?
驻州部队内部火拼吗?
闹出这么大动静,就算那两家豪门的人看上你女儿了,还敢帮你吗?
和平年代的权力斗争,不可以是遮掩不住的流血事件,必须是暗箱操作,这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