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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先保全自己。
至于孩子……
则只能徐徐图之。
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
江暖棠忍痛开出条件。
饶是邵湛凛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狠，连孩子都不要。
先前的旖旎在顷刻间褪散殆尽，邵湛凛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般，迅速冷静下来。
大掌在暗中握紧又松开，幽邃的黑眸缓缓阖起，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你说的都是真的？”
清冽的嗓音，不复之前的温存。
借着窗外的路灯，邵湛凛目光如炬地看向江暖棠，试图从她脸上，看出半点犹豫后悔或不舍。
但没有——
江暖棠仿若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情感一般，面色淡漠地开口：
“没错！不仅是奕瑾，焓焓和淼淼我都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