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一左一右,为许彬做应激护理。
许彬得意洋洋,回归许大少的身份,往后倚靠,满脸都是富二代的骄傲。
叶凌云目视一切,双手抱臂。
何静瞧他那样,忍不住又过去刺激道:“唉,许大少真是好心,还想着给你收尸,菩萨心肠哦。”
“你还不快跪下求饶…”
“这呀,都是看在杜三小姐的份上,才网开一面,你说说你,连留全尸都要靠女人,好有本事呢。”
完全无视,何静嘴巴咧咧些什么。
叶凌云翘起二郎腿,有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好不悠闲…
愣了几秒,何静疑惑的问:“姓叶的,你不喊人?也不跪下求饶?那等许家和孔门的人来了,就只能受死了!”
“我自费给你买个黄袋子吧。”
掏出手机,何静假装操作一番。
叶凌云放下茶杯,冷冷道:“那麻烦你多买几个,这里人多,加上你,最少得买十几二十个…”
“你!”
大不敬的话,令何静生怒。
她震惊:“口气这么大,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就凭你一人,能对付得了许家和孔门?”
“你觉得呢?”
一个犀利的眼神,吓的何静后退一步。
刚才叶凌云拳头挥发出的力量,炮火连天一般,是把何静震的不轻。
但,现在不一样了啊!
有许家的浩荡势力,加上孔门的威武狠辣。
要对付一个姓叶的,单在人数上,就胜他八分…
“哼!”
“我觉得你自不量力!”
叶凌云盯着何静,笑里藏刀:“脸不疼了吧,要不要再来几下?”
撸起袖子,叶凌云的巴掌准备好了。
捂着脸,何静忌惮:“你,你不是说,你不打女人吗?”
“一般情况下不打。”
“但某些女人恶毒刁钻,品性恶劣,我只好耽误几分钟,教教她该怎么做人…”
何静站在许彬身边,惊吓道,“我是和许大少一个阵营的,姓叶的不把我放在眼里,就是不把许大少,和许家放在眼里!”
“许大少,你要为我做主啊!”
推开了两个护士,许彬怒目一瞪,看向仓库内的村民。
“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想要了那狗东西的命,是他上赶着挑衅我,非要让我动这个手!”
“哈哈哈,真是活腻了!”
村民们上前,指着叶凌云调侃一番。
村长从人群中挤出来,正了正帽子:“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看来还是涉世未深啊!”
“我来给你科普一下…”
指向许家的方向,村长恭敬不已,“整个青城,从郡到县,再到村,谁人不知许家是本地地产大亨!”
“通洲大厦,苏本国际,镇江城…那些能奠定青城根基的建筑,哪个不是许家修建的?”
“这些年,许家带动了郡内经济,被郡首邀去参加家宴,还赏了一对金碗,这是多么大的面子啊!”
噗!
叶凌云偷笑。
一对金碗,至于么。
“天哪,你还笑的出来?”
村长瞪圆了双眼,继续道,“我还没说完呢,许夫人的亲弟弟,就在我们村警署任高职,许家出了任何事,他都能摆平…”
噗!
叶凌云又笑了。
他连市里的警员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村里!
虚张声势,对他无用!
村长惊呆了,一脸匪夷所思的盯着叶凌云:“我看你笑个不停,你给大伙说说,你有什么关系?”
“我?”
“我不需要,一个人就能摆平!”
“嗯?”
前一秒,村长还在愣神,以为自己听错了。
后一秒,村民们放声大笑。
“你们听到了吗?”
“他说他一个人就能摆平,他以为他是孙猴子吗?拔一根毫毛就能变出千军万马,真是笑掉大牙了!”
“这货怕是个傻子,不知道地产大亨和警署意味着什么吧?”
“连这都不知道,那‘孔门’他就更不知道了…”
许彬僵脸化开,哼笑一声:“真是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调整了坐姿,亲自向叶凌云科普:“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我许家的厉害,我再跟你说件事…”
他不信,震慑不了叶凌云!
“我刚上大学那会儿,突发奇想,玩起了低调。”
“结果呢,被一个靠种榴莲发家的暴发户儿子调侃是穷鬼,这事被我爸知道了,我爸只给工商打了个电话,你们猜怎么着?”
村民们互相一看,摇了摇头。
上流社会的事,他们打死也猜不到。
许彬狂笑一声,轻蔑道:“后来,暴发户的榴莲全坏在了地里,没有一家经销商敢去收购。”
“我爸略施小计,将他们一家赶到了境外,现在还在工地拉沙子呢。”
“啊!”
村民们倒吸一口凉气,震撼到无语。
叶凌云一听,小声叨念:“未免也太心狠手辣了些,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