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人!呜呜呜,我被欺负了!”
看到余舒婷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马璟先停下了脚步,抓住了那双白皙玉手摩挲了好几下后这才开口,“怎么了余小姐,今天可是竞拍的日子,这种神圣的地方,怎么还会有人欺负你呢?”
“是她!之前拒绝了您的宠幸,那个自视清高,实则是个贱人的宋嘉宜!”
指着不远处的宋嘉宜,余舒婷带着哭腔憋屈道,“她连您都不放在眼里,现在还敢来参加日月星辰宴的竞拍,她如此的目中无人,甚至还敢欺负我呜呜~!”
虽说是这般矫揉造作的哭诉着,但今天不同于在福晋城的包间内,余舒婷也没有贴上马璟先的身体,只是抓着他的手摇晃着。
毕竟这里都是些上流圈子的人,马璟先的年纪都能做她的爷爷了,拉一下手,也能说是长辈对于晚辈的爱护罢了。
“嗯?那个就是宋嘉宜?”
“对,就是那个贱人!”
依旧指着不远处的宋嘉宜,余舒婷急切的骂道。
只是,马璟先却并没有着急,只是用那贪婪的目光不断打量着宋嘉宜那亭亭玉立的娇躯。
没有搭理余舒婷还在旁边哼哼唧唧着,马璟先往后退了一小步,“旬大人,此人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
“当真?冰极体质可是万中无一,能有这么巧的事情?”旬翦露出了怀疑的神色,视线中的那女子确实是极品货色,但是否是冰极体质,那就两说了。
“旬大人,以你的本事,就算看不透,难道还试不出来吗?”马璟先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在旬翦身旁窃窃私语。
旬翦没有开口,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漆黑的八角罗盘。
紧接着,他的手指在嘴边划过,逼出了一滴暗红色的指尖精血,将其滴落在了那个罗盘上的正中央处。
下一秒,罗盘上的指针好似被催动了一般,竟是急速地旋转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少圈后,指针终于停了下来。
而针头所指向的方向,赫然便是那身姿傲人,长相清纯的宋嘉宜!
“果然是冰极体质,这可真是活宝贝啊!没想到还真给我碰上了!”一直不苟言笑的旬翦,此时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且很是灿烂。
“呵呵,我说的没错吧旬大人?这女人我帮你找到了,那之前约定之事?”
马璟先说话间,眼神更是充满了对那美好未来的期待。
他跟旬翦相识多年,只是期间少有来往罢了,但关系却还算不错。
而旬翦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州牧府效力,手中握着的权力也不小。
借由手中的权力,倒是让他也有不少的门路。
“自然是作数,只要有了这女人,不出半年,我便可登顶武道大师行列,受万人敬仰,脱离州牧府……”
目光中饱含着野心,旬翦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着。
“作数就好,作数就好……”马璟先同样激动万分。
旬翦想要脱离州牧府,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想脱离云麓商会,脱离陈墨甫呢?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要旬翦能够将自己给送到蜀州,与那蜀州王室攀上关系,那未来,一个小小的云麓商会又算得了什么呢?
两人达成共识之后,马璟先便径直朝着宋嘉宜走了过去,一直到了她的跟前,这才笑脸盈盈道,“宋小姐,好久不见。”
“上次我说了要送你一张日月星辰宴的邀请函这件事,依旧作数,不过从今天过后,你就是旬大人的女人了。”
“你有病吗?”
宋嘉宜翻了个白眼,就算这老头位高权重,此时的她也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
被这般没有礼貌的反问,马璟先倒也不恼,笑脸依旧,“宋小姐,其实这由不得你,这件事情已经确定了,你能够被献给旬大人,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我荣幸尼玛!”
“我宋嘉宜是商品吗?凭什么要被献给谁?马大人,不是我对你不恭敬,只是你如果有病的话,还是快点去医治的好!”
宋嘉宜鼓足勇气大骂了一声,在她看来,马璟先对自己说的这两句话,分明就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
这下子,马璟先的神情也有了几分的阴沉,“我说了,这是你的荣幸不是吗?你可知道,旬大人可是州牧府的侍奉,还是一名内劲四品武者。”
“再过不到半年,旬大人就能成为那万人敬仰的武道大师,这等人物,既然看上了你,你就应该感恩戴德的好好服侍他才对。”
“否则的话,你觉得你们一个宋家承受得起一名武道大师的怒火吗?”
“武道大师?”
这四个字让宋嘉宜顿时紧张了起来,内劲五品跟五品以上的,就能称之为武道大师了。
而在武道境界中,内劲的小境界是最难修炼的。
而不远处的那名中年男人,竟然已经是半步武道大师了?
“旬大人?旬翦?”
“难怪刚才看到旬大人时便觉得这般的不同凡响,听闻在州牧府,旬大人一直都是负责外出,替陆州牧清扫一些仇敌的……”
“是啊,甚至,江湖中还将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