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段，他原本不打算这么早和盘托出，但既然聊到这，面对众多代表的质疑，他索性先透露个大概，
然而，虽然只有粗略的只言片语，在座的诸多代表还是吃惊不小，众人一阵议论纷纷，就连身旁的疯狂毅文和宋应也都诧异的看着牛山，尽管他们也都知道超级电容的未来前景，但没想到牛山的动作会安排的这么快、这么大！
刚刚那位年长的代表，神色严肃的看着牛山，牛山朝他淡然笑道：
“所以我才说……没有失败的可能，我说没有，就一定没有！”
“安静！安静！”
赵司辰努力维持着会议室里的秩序，众人渐渐安静下来，目光又全都集中在牛山身上。
年长的代表沉吟一阵，目光凌厉的看着牛山道：
“成功与否暂且放到一边，现在我们倒是更担心另一个问题”
牛山不解的看着他：“什么？”
年长的代表双目如炬的盯着牛山道：
“谁也不能保证，屠龙少年……最终会不会也变成恶龙！”
牛山皱起眉头，此时，旁边另一位代表突然道：
“牛先生，我是联邦司法部的代表，据我所知，你名下的一家公司，目前正面临行贿、虚开票据以及税务问题等多项违法指控，案件目前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
感受到会场氛围的突变，牛山瞥一眼司法部的代表，略带调侃的语气道：
“我以为今天只是来洽谈合作协议的细节”
司法部代表耸耸肩：
“没错，这就是在协议的细节，而你名下企业的经营历史，同样是重要的参考指标，毕竟这个项目，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