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刘员外的手下。”
男子带着笑意,暗暗提示道。
“刘员外的手下?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县令不解,自己明明已经和刘员外说的很清楚了。
两人也算得上真正的撕破了脸皮。
为何刘员外还会深夜派人来找他。
“难不成他又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县令冷哼一声。
“你尽管回去告诉他,不管是什么忙,我都不会再帮他了!”
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男子急忙拦下了县令。
“县令大人误会了!我不是代表刘员外来的,我是为了县令大人来的!”
县令皱起了眉,对他的话很是不理解。
男子见状也不再卖关子,便开始细细解释起来。
“我虽然是刘员外的手下,但刘员外对手下待遇极低,我们苦不堪言,我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所以想来投奔县令大人。”
说完便将刘员外白天和他们说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给县令听。
县令听完,气的一拳捶在桌子上。
“好啊,这个刘员外居然想害我和我的家人,真当我好欺负的不成?”
县令没想到刘员外居然已经憎恨他到这个地步。
居然想要偷偷对他和他的家人动手。
要是自己真的毫无防备,
哪一天出事了他估计还会以为是意外呢。
“岂有此理!”
县令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将刘员外抓来。
狠狠的将他打上几百个板子以此泄恨。
像是想到了什么,县令回过神来。
装作一副感激的样子,赏了那个手下几两银子。
银子一到手,男子的眼里直冒光。
对着县令感激涕零。
“多谢县令大人,大人真是大方!”
“你先回去吧,以后你就替我留意刘员外的动作,要是有什么事就直接来找我,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县令慢慢的说道。
县令自然清楚,有钱能使鬼推磨。
看似是刘员外的手下,不还是为了几个钱来向他偷偷告密。
不过也好在这种人贪图钱财,自己也有时间能够提前防备。
“来人!”
县令朝门外一喊。
很快就来了几个手下。
“你们几个明天去替我办点事,动作要小心点,别给人留下把柄。”
“是!都听县令大人安排!”
次日,刘员外正在房内算账。
看着账簿上的亏损。
他肉疼的不行,亏了那么多钱。
简直跟要了他的命没什么区别。
“员外!不好了不好了!”
一手下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刘员外看见,心里烦躁的不行。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慌张?”
他语气不耐的问道。
“今天夫人带着小公子去湖面坐船玩耍,谁料突然船就翻了,两人掉进水中好久才被捞起来,小公子差点就断气了!”
手下语速飞快的说道。
“什么?”
刘员外一听,顿时着急的不行。
他平日里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儿子。
怎么出去坐个船还翻了呢。
不容他细想太多,刘员外慌张的跑了出去。
好在郎中来的及时,媳妇和孩子虽然呛了好几口水。
但还是平安的活了下来。
刘员外看着昏睡中的小儿子心疼的不行。
可偏偏这件事看起来就是一个意外。
他也找不到人可以出气。
“夫君,今天差点吓死我了!呜呜呜。”
刘夫人哭的梨花带雨,抱着刘员外不松手。
“别哭了,好在有惊无险。”
刘员外抱着她柔声安慰道。
“可是当时湖面上明明都没有起风,船突然就翻了,孩子第一个掉了下去,救上来的时候都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刘夫人心里不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今日受的惊吓对于一个妇人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
哭着哭着便昏了过去。
刘员外慌张的再次叫来了大夫。
听完媳妇的话之后,他心中却也有一丝疑惑。
“这件事真的是一场意外吗?”
他小声碎碎念着,却实在没有时间再想了。
自那日县令率先对刘员外的家人动手以后,
县令整日里也担惊受怕。
害怕刘员外觉察到这件事是他做的,
转而想出更狠毒的招来对他和他的家人。
于是每日都派人紧紧的跟在家眷身边。
自己身边也安排几个身手最好的护卫保护着。
就这样,刘员外与县令二人互相捏着对方的把柄。
谁都不敢轻易撕破脸,只能保持表面上的相安无事。
平安医馆也在两人貌合神离的经营下,
只能维持最基本的收入。
师父!你让我们去各个村里开小诊所,效果很好!好多人都来诊所里看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