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
陈松从善如流地颔首,答应得干脆:
“那是自然的,陛下是一国之君,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若是说了都不算的话,那又有谁还可倚靠呢?劳烦沈二公子附耳过来,我还有几句话要同您交代。”
眼瞧着沈挥墨被说动,身在暗处的沈落溪不无讥诮地勾了下唇角。
没想到这么久不见,沈挥墨还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甚至还中了陈松的反间计,试图取沈留白而代之。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因着陈松的音量压得极低,再加上距离远的缘故,沈落溪并未再听到只言片语。
赶在陈松与沈挥墨密谋结束前的一瞬,她转过身,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牢房的深处。
“什么人!”
陈松敏锐地觉察到空气中那缕极为微妙的波动,闪身袭至方才沈落溪曾栖息过的角落处,鹰隼似的眸子环视了眼四周。
“陈尚书,怎么了?你刚才说有人来了?可我怎么什么都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