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水晶棺里的盛忠业,拔出左手臂血管里的一根隐藏的银针。利用那枚银针,扎在自己的脑袋上的一个穴位中。
银针打通了他的血脉,更将林柏远注射在他身体里的药液,全部都阻碍到了一个地方。
他翻身而起,一脚踹在挟持着盛烯宸的黑衣人身上。
盛烯宸则用力的把另一个黑衣人推开,只是他身体里的软筋散药物,刚好是起效的中期。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量。
时曦悦将戒指里的银针取出来,同样扎在自己的脑袋上。这一招与盛忠业使用的那一招一样。
当初在M国的山洞里,她就已经使用过一次了。
银针可以刺激着人体中最大的能力,但持续的声音不能太长。否则副作用非常的大,并且一个人一生只能够使用一次。
而时曦悦却是第二次使用了,结果她一定会死的。
时曦悦向林柏远进攻,林柏远成功的避开。甚至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她。
“你做什么了?”他冷声质问。
“要你的命!”时曦悦愤怒的呵斥,一再向他出击。
“你不要命了吗?”林柏远虽然没有看到时曦悦刚刚具体做了什么,但她能突然如此有力量,还能对他出拳,她肯定是用了特殊的方法。
“……”时曦悦集中精力对付林柏远,一个字都不想跟那个魔鬼多说。
“好,很好……反正你活着也不属于我。你既然这样对待自己,那我便将你永远都保存起来。”
林柏远拼尽全力反抗时曦悦。
小女人出招,狠绝,拼命。招招都是冲着要林柏远的命去的!
她的武功是没有这么高的,她是在用最后的力量搏命。
盛忠业虽然有武功,年轻的时候还很厉害。但他毕竟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练习过了。更重要的是,他的左腿还是瘸的。
他对付密室里的八名黑衣人,还是显得非常吃力的。
盛烯宸拿出自己戴着的戒指里面隐藏的银针,同样将银针扎在自己的大脑中间的穴位上。
他不会医术,但这一招,他在时曦悦的身上早就已经学会了。只是他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而已。
为了解决掉林柏远,无论是时曦悦,还是盛烯宸,他们都抱着必赢之心。
只有赢了,他们才能活,他们的孩子才不会成为孤儿。
林柏远望向盛烯宸和盛忠业的举动,在与时曦悦打斗的同时,他一脚踹在墙壁上的一个机关上。
那机关迅速开启。
关押恶婆婆的那个水晶棺上面的电动切割机,发出了异样的声音。
“妈……”白杉撕心裂肺的惊呼。
盛之末发现了墙壁上,还有一个闸门,那应该是控制切割机的。他起身冲跑过去,用力的抓着那个闸门。
只是闸门太过沉重,他双手压在闸门上,还用尽了全力。那也只能暂时阻止切割机停留在原地,一旦他有丝毫的松懈,那个切割机就会立刻掉下去割断恶婆婆的脖子。
“呀……”盛之末咬着牙关,奋力一搏。
“之末……没用的,松手吧……”恶婆婆虚弱无力的喃喃着。
她伤得最严重,身上还没有任何药物,可以缓解她的体力。
她现在已经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重要的是,她的脖子还被水晶棺里的铁锁控制着。
“不。”盛之末用力的压着闸门,但人的力量与电力相比,还是太过薄弱了。
他因用力太大,导致身上那些伤口里的血,大量的沁出来。
“孩子……放开吧……”恶婆婆看着盛之末奋力救她的举止,她眼睛里的泪水,默默的流淌了出去。
“妈,你可是……我的母亲。你……一天都没有抚养过我,你怎么可以……再一次丢下我不……管。
你必须得活着……”
“能在我死之前,听到你叫我一声妈妈,我也……死而无憾了……”
闸门与电杠之间发生摩擦,闪烁出了刺目的火花。
盛之末全身都在颤抖,伤口里的鲜血,如同溪流一般漫过他的肌肤。
他抓着的闸门渐渐的往上升,而恶婆婆头顶上的那个切割机,则一点点的往下掉。
突然,闸门不受控制的往上升,盛之末绝望的时候。一道力量压了下来。
白杉抓住了闸门,她与盛之末一起把闸门压了下去。可他们俩不能松手,只要松开那个切割机依旧会掉落下去。
“盛之末……我以前很讨厌你的,甚至视你为窝囊废。终于……有一次,你也……有点像个男人了。”白杉抬头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盛之末,虚弱无力的喃喃着。
“是啊,我也不喜欢你。山野村姑……没头没脑,嘴上还没个把门儿的。大字……都不认识几个。还……还妄想嫁给沈家的大少爷为妻。
这女人是有多么的自恋,又不要脸呀……”
盛之末在面对白杉的时候,嘴还是那么的作。在他的心里,白杉就不像是个女孩子,大大咧咧的,还没羞没臊,脸皮更是比城墙还厚。
他尽量把闸门最重那边自己压着,这样白杉可以轻松一点。
但他所用的力量太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