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盛之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好像咬了自己的脖子一下,他痛得叫唤一声。“嗷嗷嗷……”
当他在说话的时候,口中却传出了嗷嗷的叫唤声。
“嗷嗷嗷……”他想说‘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我为什么讲不出话了?’
可是无论他想说什么,口中始终都只有那‘嗷叫’的声音。
“呵呵……”白杉见盛之末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让你多嘴嘛,现在好了。就让你在这里一直叫唤,呵呵……”
盛之末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脖子,希望声音可以变回来。可是半晌了还是一样。
“之末叔叔。”果果赶紧把解药拿给盛之末,并让他服用下去。
“咳咳……”盛之末连续咳嗽了几声,用按摩了几下脖子。“我……我刚刚是怎么了?”
“你别乱说话,那是恶婆婆对你的惩治。”果果提醒着他。“在这个院子里,以及屋子里,全部都是毒,不是毒药,就是毒虫。
你要再像刚才那样,怕是自己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那……那我刚刚碰到了什么吗?”盛之末心里产生着后怕,他站在这里动都没有动,怎么就碰到了毒啊?
“嘘。”沈婷瑄对着盛之末做了一个让他别再讲话的手势。
“恶婆婆……”时曦悦站在恶婆婆的跟前,一味的请求:“你当年既然救了果果,能不能看在时儿是果果姐姐的份上,你现在再救救她呀?
她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你难道真的能狠心,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吗?
时儿身中了蛊毒,但凡我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来这里惊扰你。”
“这关我什么事?我救了果果,已经算对你们仁至意尽了,你们还想得寸进尺吗?”恶婆婆口中的话,不温不火。“滚吧,全部都滚下山。
趁着我还没有彻底发怒之前,你们还有命可活。
否则,那就都死在这里陪伴我的余生!”
“只要你愿意救时儿,我可以在这里一直陪着你,我哪里都不去的。
时儿已经中蛊毒很长时间了,前两天她还被‘声蛊鸟’刺激了大脑,如果你再不救她的话,她很快就会没命的。”
“哎呀,恶婆婆你就当一回好人吧,以后我们都叫你‘好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别那么死心眼儿嘛……”
“啪”的一声,那把黑色的扇子被扔在了白杉的跟前。
白杉想替时曦悦他们向母亲说好话,无奈母亲连她的面子也不给。
时曦悦见恶婆婆悠闲的闭上了双眼,脸上的表情多一个字都不愿意再讲。她心如死灰,只能先出去想办法为时儿暂时稳定一下蛊毒。
“慢着……‘声蛊鸟’?”恶婆婆喃喃着那三个字。“在哪儿?”
“我去拿过来。”果果听到恶婆婆的话,迅速跑去院子里,把带上山的‘声蛊鸟’笼子拉到屋子里。“在这里呢。”
避免声蛊鸟的叫唤,会刺激到沉睡的时儿。盛烯宸他们想了一个办法,用橡皮筋套住了声蛊鸟长长的嘴巴。
黑色的声蛊鸟在笼子里徘徊,那双阴鸷的眸子,警惕性的环望着周围的人。
即使它的嘴巴被橡皮筋给绑着,可它站立在笼子里的身姿却依旧高傲得如同孔雀一般。
“它是哪里来的?”恶婆婆打量着笼子里的畜生,口中的言辞都冷了几分。
“有人给果果种了嗜血虫,还有千脚蜈蚣的蛊毒。这声蛊鸟就是那个人想加害时儿的。”盛烯宸向恶婆婆解释。
“我问你,它是谁的?谁养的它?人呢?”
恶婆婆连续质问。
“他的名字叫林柏远,与我们时家有仇。现在他在M国定居。”时曦悦向恶婆婆说道。
“林柏远?”恶婆婆叫着这名字,压根儿就没有听说过。
恶婆婆抬起手来……
“爹地,快把时儿抱过去呀。恶婆婆这是要给时儿看病了。”果果看出了恶婆婆的举动,她欣喜的提醒着还愣站在原地的爹地。
盛烯宸疾步上前,抱着怀里的时儿,直接蹲在了恶婆婆的身边。
恶婆婆握着时儿的下颌,将她的脑袋左右摇晃。手指摸着她脖子上的脉搏,这心脏时有时无,确实是中了嗜血虫的蛊毒。
以嗜血虫为蛊,再以千脚蜈蚣入毒,最后再用‘声蛊鸟’引流,控制着一个人的大脑。
在这个世界上能有这种本事的人,除了当年他们三个人,怕是再也没有谁有那个能耐了吧?
妙手神医任若雪已经死了,这蛊毒自然不可能是她下的。再说任若雪是时家的长辈,即使她还活着,她以善良的心性,她也研究不出这么毒的东西。
是他!
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活着。她以为他死了呢,他竟然还活着……
恶婆婆那放在摇摇椅上的手,在不经意间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骨节作响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空气中。
盛烯宸盯着恶婆婆的拳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恶婆婆似乎也解不了这个蛊毒。
“恶婆婆,时儿她现在不会有危险吧?”时曦悦上前急切的询问着她。
“你说呢?”恶婆